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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织田作之助的好心情猛地被掐断了,这一刻他竟然被憎恨掌控了情绪,孩子的情绪最是敏感,咲乐小心地拽了下织田作的衣摆,比划着口型,“怎么了”?
愤怒和憎恨一下子就被怜爱的情绪攻占了。
织田作之助装出随意的样子摸了摸女儿的头。
可恶,小孩子为什么这么可爱啊。
这不是连想逃跑的心一起被被拴住了吗?
“啊!织田作的表情就像在说咲乐太可爱了,爸爸已经被可爱到什么都不在乎了~”太宰硬是挤到父女俩中间,他可真是黏糊糊的。织田作对编外长子?素来是没有办法的,“永井最近怎么样呢?”
胀相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是在叫他。
织田作之助抱歉地笑笑,“我一个底层人员打听干部的情况……”
“没什么机密,我最近一直忙着替首领照顾年迈的母亲。”
胀相随口编瞎话道。
……年迈的母亲?
是那位把森先生一手送到港黲ss宝座的夫人吗?
那还真是相当“年迈”呢。
“说起来节子夫人最近怎么样了呢,前代去世后节子夫人说去国外散心,那之后再也没听首领提起过,就连广津老爷子也没有节子夫人的消息呢。”老爷子神情恍惚连工作都经常开小差,喝酒仅止于浅尝辄止的人竟然借酒消愁起来。
胀相呢,和太宰治一样,很难感受到“愧疚”、“抱歉”之类的情绪,“节子夫人在大溪地鉴赏珍珠。”
听起来不像很悲伤的呢。
如果节子夫人真的是森先生的亲生母亲的话,那么前代首领的黄昏恋恐怕是一场骗局。
广津柳浪的真心终究是错付了。
还是不要提醒他为好。太宰治想到。
断头饭吃过后,织田作接到了纪德的电话,男人的日语还很有型生硬,“我知道你有和我一样预知未来的异能力,我想请求你在战斗中杀死我,如果你做不到,我会结束你的性命。”
……这是,根本不给他拒绝的可能啊。
织田作之助无比愤怒又无比清醒。
该死的,为什么是他拥有“天衣无缝”呢。
他已经很久没生死战过了。
他的枪口,或许已经锈蚀,他已经被温暖珍贵的生活磨平了棱角,变得圆润起来,再从握住从前的武器时竟然觉得陌生了,明明他在港黒也有配枪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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