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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十六小鸡啄米点点头,知道他说出这句话大概率就是打算放过她。
走吧。他反抓住她的手,攥得死死的,她没有办法挣脱。
再说了她也不想挣脱。
目睹周围两排戴着鬼面具的黑影,她无法想象刚刚她是在这种情况和贺稚对话的。虽说他们都乖巧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可是他们可是卖货的人诶,为什么都不说话?
既然是魔界的人,你应该来也来过这吧?贺稚问。
这个地方我没来过。
他轻哼一声,把她往身边拽了拽,怪不得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你的目光可以收一收了。
不看就不看嘛!
可也只是在心里抱怨了一句,无声扭过头不看他。
还记得我之前拿走你的那副珍珠耳环吗?
虞十六没好气回道:怎么了?
没什么,你记得就行。
他神秘地问了却又闭口不言,手也攥得紧紧的。
他们愈往前走风景愈是瑰丽,参天大树上张扬的枝干被发光的果子覆满,湖面除了无数若隐若现的萤火虫,还有几株莲花灯静静流淌。
清灿月色下,蝴蝶纷飞。席卷而来的花瓣像雨丝般轻轻拂过脸颊。
虞十六手心被他塞了一株花,她好奇地问,想好送给师姐什么了吗?
良久,他缓缓道:想好了。
虞十六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古灵精怪地拉了一下他的手,你可得想慎重点,毕竟是你喜欢的人呀~
我和师姐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贺稚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满是萤火虫的湖面。
明明只是个非常简单的解释,可是虞十六却觉得怪怪的,就比如,这句话应该是放在这个场景下说的,可却被他搬到了另一个场景。
只见他看向远边黯淡无光的月亮,眼神似在回忆,是师姐在我命若悬丝之际拉了我一把,如果没她,我不可能活。
他的话把虞十六深藏的记忆一直拉到几个月前,那个竹林,那场大雨,以及血泊中他乞求她别离开的眼神。
那些事仿佛发生在昨日。
若是放在现实世界,这几个月眨眨眼的功夫便过去了,她不由得想明明待在这也没多久啊,可为什么记忆会这般深刻?
她不要再想了。
虞十六止住回忆,试图让自己想起在现代世界的生活,可发现自己似乎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爸爸妈妈的样子也变得模糊起来。
贺稚看着垂头思考的她,本想说很多,可千言万语都汇聚成一句话,我很感激莫师姐,仅此而已。
虞十六歪着头,依旧不死心追问,可之前你不是,你不是吃虞琅的醋吗?
吃醋?
就前天在船上的时候,虞琅只是和莫师姐说说话而已就被你中途打断,你别说这不是吃醋,我都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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