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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十六整个大无语住。
原来这个金主就是坐在她对面的那个家伙!
虞十六忍着被气笑的表情,干巴巴问:你的玉牌响了,没事吗?
贺稚一时顿住,将玉牌风轻云淡地塞进了自己的衣袖,那你先喝茶吧,我先回房了。
等等!
虞十六及时拉住他的衣袖,心里顿时冒出个坏主意,怎么刚下来就回去了?陪我聊会儿吧。
唠嗑找你师兄,找我干嘛?
师兄受伤了嘛。
假如你扯着我不让我回房睡觉的话,我也要猝死。
手指被他一一扳开,他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屁,为了师姐,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虞十六哼哼一声,不过在贺稚心目中还是心悦之人最重要。
算了,不逗他了,我还是敲门过去和他坦白吧。虞十六心想。
只不过,要是他知道我是隔着玉牌同他对话的人,我会不会被他咔擦?
不会的。
他连自己是魔族都同我说了,就是送喜欢的人生日礼物这点小事而已,即使我知道了应该也不会怎么样的吧?
心里百般复杂纠结,她手心攥着的玉牌还闪着微微的光芒
是贺稚回复了。
【】:上面发的什么意思,你到底来没来?
在知道她的真正金主是贺稚以后,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虞十六跑上楼敲响了他的门,贺稚也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不耐烦地砰一声关上大门。
贺稚,我有事找你呀,开门!
话还没说到一半,门便打开一个缝隙,缝隙里的眼神有些冰冷,他问:你到底想干嘛?
当然是帮你了!
趁着一个缝隙的空挡,她撬开贺稚大门的门缝,可惜没能得逞。
见她缩成小小一团,费尽心心思想挤入门框动作,他是彻底死心。
走不了了,得重新约个时间。
他松开按住门的手,有些自暴自弃。
早不来晚不来,若放在之前他倒勉强可以接受。可是前几日在船上,他在门口倚了半夜也没见她有想同他交谈的欲望。
贺稚的目光复而落在翘着二郎腿的少女身上,有些无可奈何。
你想说什么?说吧。
贺稚坐下倒了杯茶,慢条斯理地抿着。
看着他不紧不慢的动作,虞十六咽了声口水,言笑言言故作平静,我同你说个秘密,你可别生气。
你把我的秘密说出去了?他坐直身子,神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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