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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我们也不得不细查一番了。

贺稚看着院内的布局,眸色渐冷。

他向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在虞十六的面前,他已经给尽她平生的所有耐力。可对于面前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他可没什么好脸色。

他现在只想赶快解决,抓紧离开,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你!

那女子显然没想到这些自称仙人的道长们会干出如此莽撞无礼的事。

可那玉牌上隐隐显露的字迹,透着淡淡的光芒,饶是个傻子,也能看明白这些人所言非虚。

她咬着牙,站在那处一言不发。

若是被我们查到了什么,到时候禀告师门,你丈夫可说不清道不明了。

贺稚细细打量着面前故作镇定,神色仓惶的女子,低侧着头,懒洋洋地掸了掸肩头的水珠。

话音刚落,那女子神色骤变,连忙否认道:不是,我,你血口喷人!

虞十六看着神色悠然的贺稚,深受其害的她不禁为那女子捏了把汗。

想当初,她就是因为他的试探,仓惶掉了马。

有没有血口喷人,让我们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他轻笑着,手指漫不经心地抚上耳垂那处的黑色耳钉。

而后张扬地转过头,微微笑着,似是询问:对吧,慕仙长?你们凌云派应该也是会禀告师门吧?

慕词皱着眉,视线不由得落在他耳垂泛着黑光的耳钉上,抬眸正视着他。

今日总觉得贺稚有些不太一样,原来是又加了个饰品。

慕词只觉得对此见怪不怪,并没有想搭理的心思。

作为队伍里最臭美的人,贺稚身上的饰品像是日抛似的,一天一套。

而虞十六一眼便瞧明白了贺稚的小心思。

又想挑起他们之间的战争,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袖,气哼哼地瞪了他一眼。

贺稚轻笑一声,听话地止住嘴,大步跨进门槛,顺带扯着她的衣袖。

而虞十六不得不跟在他身后,跟着他的路线走。

见状,慕词不由皱皱眉,对着那位发愣的妇人道:我们没有恶意,你夫君连续两次半夜自残,你就没考虑过他有一天彻底救不回来了吗?

我,我不知道。

她咬着下唇,还在强撑着。可是似乎想到什么,她脑袋里的弦似乎终于被崩断了,惊恐的泪珠如雨点般坠落下来。

故作镇定的真面目终于被撕开,那女子捂住脸不由得大哭起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他这些日子好生奇怪,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与其说贺稚是试探的推力,不如说慕词才是那个一针见血,击破那名女子心里防线的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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