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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还是贺道长痛快!
虞老爷满脸霞红,哈哈大笑,说罢便仰头喝了一杯。
别喝了老爷,明日早起又得嚷着脑袋疼。
面露忧色的虞氏轻轻扯了扯虞老爷的衣袖,嗔怪不已。
哎呀哎呀,正在兴头上呢。虞老爷挥了挥手,皱着眉,满脸不耐烦的模样。
哼,那我可不管你了。
说罢,虞氏便起身离席,可半路还是退了回来,神色认真地叮嘱虞老爷身边的小厮。
她的眼神掠过还在喝着酒的夫君,拧着细眉,而后对着他们微微一笑,轻声道:那贺仙长,慕仙长,奴家先告退了。
慕词微微颔首,而贺稚只是略微施舍个眼神,旋即将目光落在虞老爷身上,碰了碰酒杯。
慕仙长我们都喝了,你不喝可不像样子。
虞老爷两颊绯红,眉上的细纹皱成一团。慕词看着递在眼前的酒杯,推脱不得,只好接了过去。
见慕词迟疑接过酒杯的模样,贺稚一声嗤笑,眼神上下打量着他,轻哼道:你不会不敢一口闷了吧?
我不吃你的激将法。
只见慕词抬起冷眸,凉薄的目光落在贺稚身上,贺稚浑身一僵,对着虞老爷故作镇定道:我说了,十六同他分明一点儿也不亲近。
看来还是贺道友懂小女的心思,来,我们再来喝一杯!
见虞老爷又要往羽杯里倒酒,慕词旋即按住他的手,一字一顿道:谁说的,十六分明与我亲近得很。
说罢,便一口闷了手中满当当的酒。
清酒浅浅,方才入喉时还不觉有异,直到杯中一滴不剩,喉间顿时冒出一阵火辣辣的痛意,像密密麻麻的蚂蚁蚕食他的心肺。
他似乎明白了她口中所说像喝刀子般的感觉。
桑南镇的酒异常浓烈,他顿时觉得胸腔里冒出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烧得他喘不过气。
慕仙长,味道如何?
虞老爷凑过头,笑眯眯地问道。
这酒不似瞧着那般清淡。
他放下酒杯,轻声道。
当然咯,自家的产业自是要有一处之长的。
虞老爷感慨道,又源源不断地往慕词的酒杯里添着酒。
想当年,这坛酒还是六儿亲手酿的,说是要给自己的未来夫君喝
虞老爷打了个饱嗝,撑着脑袋又往自己的羽杯加酒。
身边小厮见状,擦着额间薄汗,神色焦急道:老爷,少喝点。夫人说过您不能多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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