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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铛铛铛~师兄你看,有没有觉得很熟悉!?
见那人冷冰冰的模样,她也不恼,自顾自地说着。
更何况她可是瞧见了他那师妹手里的草编蚱蜢!别想说他不明白什么意思!
这回相信了吧?我真是你师妹。
她双臂撑着桌面,眼神诚挚。
他可从未对他人提起过这草编一事,甚至连他最尊敬的师傅也不曾说过,那这面前的少女又是从何得知的?
难不成是刚入派时,他于某时某刻不经意间暴露的?
可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旋即被他否定。
不对!
不是这样的。
那时他明明就不会草编,又谈何而来的暴露?
慕词微微蹙着眉,低头不语。
瞧着他阴晴不定的神色,虞十六似乎听见了胜利的号角,近在咫尺。
可是看样子进度似乎太快,慕词表面虽不显,但眼里却满是迟疑。
别说了。
声音轻得如掠过湖面的羽毛,坠入她的心窝。
我不相信。
她茫然地眨眨眼,畏缩地偏着头,佯装打量房内布置。
每次谈起这个话题,气氛莫名就会跌至谷底。
夜色正浓,灯蜡顺着白色的烛身缓缓坠落,溅出一滴滴蜡花。
飞溅的烫蜡倏地落在她撑在桌面的手背上,她陡然一颤,迅速缩回手。
慕词脸色突地一变,站起身,虞十六见状连连摆手。
我没事的,只是烫了一下。
不知为何,慕词的脑中闪过零星的片段:幽暗的山洞里,少女脸色慌张,无措地背着手说没事。
出于直觉,他抓住她的手,垂头检查。
如她所言,灼热的白蜡瞬间凝成块,它所黏着的白皙皮肤上微微泛着红,异常注目。
灵力不可随意使用,这是修仙门派的公理。
可在那一瞬,他不假思索地念起口诀,心里泛起了异样的酸涩。
虞十六陌然地听着他口中的术语,那红色的烫痕已然消失,连一丝被烫过的痕迹也瞧不见了。
就这么着急吗?只是被烫了一下而已。
她的心里发涩发苦,像是吃了一整个黄连,除了父母,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
不知想到了什么,虞十六的眼神忽地没了光彩
他对自己的师妹付以真心,可自己把他当做什么呢?
即使他只是书中的角色,尽管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可她也开始有些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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