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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他被气笑了。
我想你不会。
她沉吟道。
会的话还会一直默不作声嘛?若是知道破阵之法,想必他早就出去了,怎么会陪她一起瞎胡闹。
贺稚听到她的回答轻轻地笑。
他干脆利落地抽出腰间的蓝宝石匕首,对着自己的掌心狠狠地划上了一道,顿时鲜血淋漓,濡湿了一片土壤。
她大惊失色,猛然从怀里拿出个素色帕子,三步做两步,一把捂在他的伤口上缠了好几道。
就算我们出不去,你也不必寻死吧。
贺稚瞧见她那副紧张的模样,心里不由得鼓胀胀的。他似是呢喃道:看来还不够。
贺稚抬起匕首,手起刀落。
好吧,匕首被虞十六一把夺了过来。
等他本想阻止,可她却先他一步。
话音未落,只见她咬咬牙,毫不犹豫一把往自己的左手臂划去
细腻的皮肤上顿时显出一条细长的血口子,正汩汩地留着血。
你的血没用。
瞧见她痛苦地嘶了一声,他眉睫轻颤,脱口而出。
啊,你方才说了什么?
她抬起头,只见那鲜红的血液顺着她柔滑的手臂缓缓滴落,随后被那土壤吸收,散发着诡异的红光。
难不成你,你也是
她摹地抬起头,看着他嘴唇翁合,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奇怪。
魔界的人吗?
他迟疑不定,话还未说出口,转而的是一阵刺眼的光束,直直地射进他的眼眸,他本能地阖上双眼,神思恍惚。
破阵之法是他的鲜血,不,只要是魔界人的鲜血便可轻易破阵。
赤宴这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瞬息之间,他们都回到原来站着的那个位置。
月色正浓,洋洋洒洒地照在她柔腻的手臂。她唇色苍白,不敢看手上的伤口,对他扯出一抹笑:看,我才不是草包呢。
手掌上缠绕着的是她留有残香的帕子,他不知为何有些心悸,心里浮现出一种从未出现过的奇怪情绪。
可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万籁俱寂,空气中尽是鲜血的气味。他的目光徒然落在她血肉模糊的手臂上,有些动然。
他略带粗暴却又轻柔地拉起她的手臂,将她的衣物缓缓掀开。鲜血黏着那薄纱,她倒吸了一口气。
疼!后知后觉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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