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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随便拿一个就可以，又不是挑衣服。

“那就看你喜欢哪个包装，先选一种。”关丰昱重新将床头柜拉开，“要是都行，那咱们就一样一样地试，之后就只买你喜欢的。”

牧星阳觉得跟关丰昱谈话，害羞是没用的，他直接看着对方：“我有个疑问，你从哪儿买来的这么多种类？”

关丰昱从柜子里拿出无味滑滑液和超薄款的小气球，说：“有专门给成人提供各种用品的店铺啊，而且网上也有卖。你之前教了我网购，我觉得还挺方便的。”

牧星阳盯着放在桌面上的那两样东西，不自觉咽了下口水。这样正儿八经做准备，可比上一次直接往浴室跑，要让人紧张多了。

第一次总归是要来的，牧星阳并不排斥，反而心里也是期待的。

牧星阳说：“咱们是不是要先去洗洗？”

关丰昱：“那一起去洗吧。”

起初两人淋浴、抹沐浴露，互相帮着擦背，倒也相安无事。到了后来，火苗被点燃，战鼓被敲响，就开始了近身搏斗。

花洒没关，伴着这淅淅沥沥的水声，浴室里很快就氤氲一片。已经辨不清到底是热水的温度，还是胸腔里要喷薄而出的火热，反正让人燥热不安。

当关丰昱的手碰到牧星阳的某处时，他抖了一下，接着开口说道：“咱们要在这里做吗？这样会不会比较不方便啊？我有点怕痛。”

“放心，不会让你痛到。”关丰昱声音喑哑，他拿起架子上的毛巾，将两人身上的水擦干净，接着直接将人抱出了浴室。

门外就是卧室，房间里开着空调，让人觉察不到室外的严寒。从浴室出来后，即使不穿衣服，也并不会觉得冷。

关丰昱将牧星阳放到床上，眼神火热。俩人从浴室出来，连条浴巾也没围着，要做什么那真是再方便不过了。

他低头吻上牧星阳的唇，左右手同时开工，将一心二用发挥得淋漓尽致。牧星阳被吻得五迷三道，他搂着关丰昱，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手放在哪，在做什么。

关丰昱做什么事都认真细致，此时此刻也不例外，对待心尖上的人更是极尽温柔。虽然隐忍得辛苦，但该做的准备也要做妥当了，丝毫不显急躁。

牧星阳像是一条被置身在岸边的鱼，当海浪涌过来时，他整个人都被滋润了。当海浪退去，他就摆动着鱼尾在那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