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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振笑了声,瞧你人高马大的,还能被唐玉那家伙打?他在我们宿舍大院里,可都是只有被人揍的份儿,啧,二中现在的学生都不行啊!
冯军浩明显不服气,不过碍于盛主任就在旁边,只能憋着不说话。
盛主任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个个都像你吗,发起狠来能把人家脑袋都打破,那姓张的小子干嘛了,你就那么恨他?
好吧,盛主任虽然年纪大了,可有一些特别的事情,他还是记得很清楚的。比如当年读初三的祁振,莫名其妙找一个初一学生的麻烦,还把人家脑袋都打破了,事后还怎么也不肯交待原因。
直到这小子毕业,盛主任也没找出原因,所以一直耿耿于怀。
都过去那么久的事情,我哪记得。祁振笑笑。
得,也不知道是什么天大的秘密,这么多年了,这小子还是不肯说。
盛主任倒也没再继续问。
冯军浩偷偷地看了祁振一眼,听盛主任的意思,前面这个男人也是他们二中的,还是个敢把同学脑袋都打破的硬茬,他忽然感到一丝心虚。
这时,唐粒带着唐玉也过来了,她把唐玉塞进后座,自己坐到了副驾驶。
有盛主任这么一尊大佛坐在中间,两个少年倒是相安无事。
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医院,祁振停好车,一行人进了医院。进了医院就要挂号,开单子,找医生看伤。
盛主任带着两个学生站在一旁,祁振陪着唐粒去挂的号,听到唐粒说要挂两个人的号,祁振回头瞥了冯军浩一眼,冯军浩吊儿郎当地靠墙站着,接触到他的眼神,忽然就挪了挪脚步,站直了。
虽说这位长不知道多少届的师兄,穿着白衬衣,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但他是能把同学打破脑袋的硬茬,冯军浩觉得自己跟人家确实是差远了。
他有点怕这个师兄。
今天是工作日,医生那边倒是不怎么忙,很快就轮到了。
医生先给冯军浩看了看手肘和膝盖上的伤,又让他躺到帘子后头的床上,给他这边按那边压的,检查了许久,而后坐回到桌子后面,在病例上鬼画符一样地写了两行字,懒洋洋说:都摔了好几天了吧,伤口今天怎么又被擦开了?没什么问题,弄点碘伏擦一擦就行了。这点伤,再晚两天来,结的痂都能脱落了。
冯军浩鞋子都没穿好,就从帘子后头挣扎着蹦出来了,反驳说:我这是被打的,就今天被打的
医生撩起眼皮看他一眼,呵呵笑了两声,没说话。
唐粒把另一本病例放到医生面前,推了唐玉一把:还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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