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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章雪这报个警,本来是想给唐粒他们找点麻烦,出出心头的郁气的,结果却挨了警察的一通批评教育,她气得呀,回到房间就砸了个茶盏。
章雪怎么样,唐粒跟祁振自然不知道,当然,他们哪怕知道,也只会觉得章雪是活该。
唐粒这会儿正拿着结婚证瞧呢。
祁振洗了个澡出来,胡乱擦了两把头发,就伸手过来要把结婚证拿回去,唐粒躲了下,瞪着他:祁振,你藏着结婚证,是怕我跟你离婚吗?
祁振一愣,摸了摸鼻尖,你说什么呢。
唐粒靠在床头,由下往上看着他:你心里一直觉得不踏实吧,觉得我之前一直拒绝你,突然就答应跟你结婚了,没准只是一时冲动。
这话祁振不好反驳,他不想跟唐粒说话,之前他确实这么想过。
祁振在床沿坐下,轻轻环住唐粒的肩膀,沉着声音问:那你是吗?
这人,从小在大院里是孩子王,在学校里也是校霸级别的,因为长得好,家里条件也好,从来都是别人追着他跑,而他向来是眼高于顶,自视甚高的。
上辈子,唐粒觉得要不是自己脑子一抽,胆子大到去偷亲他,他怕是也不会看上她。后来他俩一起生活,他倒是也温存体贴,可要不是她死后,眼睁睁看着他孤独终老,唐粒也绝对不相信,他是真心喜欢她的。
哪怕他孤独终老,唐粒也觉得,没准愧疚还得多于喜欢呢。
可这辈子,他又是为什么这么患得患失呢,就因为她之前一直拒绝他吗?
唐粒看他一眼,回答:当然不是。
她扭头白他一眼,伸手戳戳他的手臂:当然,你要这么想,离婚也不是不行。
祁振捉着她的手,低头拿牙齿往她手指上磨了磨,而后瞪着她,恨恨说:你想都不要想。
唐粒看着他:你要不是怕我跟你提离婚,那有什么事情,也不要都自己扛着。我听于向文说,你想跟他拆伙搞点别的生意,是想做什么,需要不少资金吧?
祁振迟疑了一下,说:国内经济快速发展,大家经济宽裕了,肯定都想改善住房条件,我听说国家这方面的政策已经开始松动了,最晚后年,公司、企业行为的房产开发销售应该就会放开了,所以我想回笼资金,布局做房地产。不过,这都是未知数,你不用考虑这些,林明德的生意你要感兴趣,咱们还是可以投的。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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