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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罗敏感觉自己一开口,唐粒身边那男的就冷冷瞪了过来。
他仔细一看,嘿,这不是当初来过村里的唐粒那出手老大方的瘸子对象嘛。之前唐粒不是跟他们解除了租地协议嘛,他们生产队的人都可怄气了,背后都骂唐粒缺德,难怪找个对象还是个瘸子。
可现在瞧瞧人家,这高大挺拔走路带风的,根本一点也不瘸嘛。
唐粒也笑着打了个招呼,一瞥眼看见罗敏家门口堆了一堆炮仗壳子,就说:发财了呀,今年烧了这么多炮仗?
安县群众这两年兜里有钱了,在放炮仗这事上也兴起了一阵攀比之风。越有钱越爱放炮仗,换言之,就是炮仗买得越多放得越响,别人就越觉得你发财了,放炮仗的人也就越觉得有面。
当然,也不乏有人打肿脸充胖子,没赚什么钱,却要买炮仗来充充面子。
罗敏在这方面倒挺坦然:嗐,我哪来的钱,这都是左邻右舍放掉的,我给收罗一起,回头卖了挣几个零花钱。
这鞭炮壳大的可以卖去收购站,零碎的可以拿来引火,倒确实不错。左邻右舍估计也不是自己不想拿去卖,而是不想得罪罗敏,就任凭他都收罗走了。
唐粒和祁振回到小山坡上时,徐鹏站在鸡棚粒,依然眉头紧锁,显然还是没有找到原因。
恐怕我是帮不上忙了,实在不行,后天我给市里的农技专家打个电话,请他们过来看看。徐鹏主动说。
他没说的是,其实市里的农技员水平并不比他好,有时候其他县市有什么问题,市里的农技员还会打电话问他。
但也没别的办法,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兴许大家商量商量,能找出个办法。
唐粒看看鸡棚里病恹恹的鸡,反过来安慰徐鹏道:一下子找不到原因也正常,我让他们再观察观察。
也只能这样了。徐鹏摇了摇头,转身走出鸡棚。
唐粒跟着往外走,不过她穿着高跟鞋,不知踩到地上什么东西,啪的一声,她不禁踉跄了下,幸好旁边祁振一直关注着她,马上伸手给她扶住了。
他们旁边本来蹲着几只看上去半死不活的鸡,唐粒瞥见,就在她踩到东西差点摔倒的时候,那几只鸡突然羽毛一立,一下就往旁边蹿走了。
她不禁心头一动,快速走出鸡棚,追上徐鹏:徐技术员,我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可能是异想天开
徐鹏站住,扭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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