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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肆上前,按住燕厚的肩膀,道:“小事。”
燕厚指着玻璃窗里面:“怎么会是小事?患者可一直在挣扎,她为什么抓着人家患者的手,为什么挟持人家患者,她是不是疯了!”
祈肆仍旧按住燕厚的肩膀:“小事。”
燕厚:“……”
又过了五秒钟,里面的惨叫声升级。
伴随着这股惨叫声,盛问音打开病房门,把一摞东西扔出来,丢给祈肆。
祈肆单手接过。
病房门又关上。
燕厚不解的问:“这是什么?”
祈肆将东西转过去,给燕厚看:“欠条。”
是的,刚才盛问音在里面,控制着简问恪的手,让他在欠条上画押。
简问恪皮糙肉厚,痛觉神经还有毛病,你扎他一百针,他都不会叫一声疼,但是让他在一张六千万本金,五百万利息的欠条上画个押,他叫得比杀猪还惨!
这等于要了他百分之九十九的命。
剩下的百分之一,留着下半辈子给盛问音做牛做马还债。
又过了一个星期,在二月底的时候,经过多方复诊,大家一致判断,简问恪的毒性,有明显减少的情况,虽然等到全部毒性代谢完,至少还需要一年半载,但是等到情况稳定,再过两个月,他就可以出院了,不用一直在实验室困着了。
对此,大家都很高兴,盛问音最高兴,不用破产了……
随着简问恪这边情况稳定下来,简华廷的假期也结束了,他花光了所有年假,留在实验室陪着儿子,他本来还想着,如果儿子一直不好,他得给儿子把屎把尿,以后就不能去上班了,干脆申请提前退休。
他是功臣,有不少功勋在身上,以前也受过重伤,上面应该会酌情同意他早退。
不过现在简问恪病情控制住了,他也可以放心回部队了。
然后一回去,就发现出问题了。
“什么叫回不来了?”
简华廷从两年前回到华国后,就晋升为领导层,下面好几个队都听他调配,在请假之前,简华廷还签了字,派出两队,协同边境军一同抓捕贩毒团伙。
哪知道就请假的着半个月,那边传来消息,人失联了,两队三十几人,全体失联。
缉毒军失联,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因为要论哪种罪犯最歹毒,那必然是毒贩无疑。
每年有多少缉毒军,缉毒警牺牲在一线,甚至有些金三角的毒贩,会用故意让军警染上毒瘾的方法,挑衅官方,以满足他们的恶趣味。
简华廷极快的进入工作状态,而这个时候,盛问音和祈肆,也出发,要前往M国,进行下一个奖项的开幕式。
是的,三月到五月,扎堆的电影节,大大小小,几十个,轮着开。
一些名不见经传的电影节就算了,也不用亲自到场,但是有些排场还过得去的电影节,多少还是得走一趟,不然以后你的作品,也不用上他们家电影节了,这么不给人家面子,下次不给你入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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