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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墨还了剑,坐下,用下巴指了指画像,“从哪来的?”
“从那告示栏上揭的,你给我查查,这人什么来头。”陈年华突然想起自己找舟墨的事由了,忙开口道。
舟墨微微蹙眉,“你认识他?”
“这张极为眼熟,像极了我的恩人,”陈年华道,“曾经闹饥荒之时,一碗粥米救了我的命,只是再后来我回去便没了他的消息。”
“这人长的同我恩人如此之像,多半是其子女!”
舟墨:“……”
“您可记得您老恩人叫什么?”
陈年华摇摇头,“当时未明说,事后也找不到了。”
舟墨闻言从怀里掏出了黎白给他的,最初始的,未经二改的画像,“是他吗?”
陈年华凑头过去看,只一眼便拍拍大腿道,“对,就是他,想不到他儿子长的同他这般相像!”
“说起来,初次见徒媳之时,我便觉得徒媳同我恩人很神似,特别是那双眼睛,像极了他。”
舟墨:“……”
舟墨揉了揉额角,将画像复又收回怀中,但陈年华却拦住了他,“你藏他画像做什么?你同他什么关系?”
舟墨叹气道,“约莫是我丈人吧。”
陈年华:“???”
他瞪大眼睛,指了指另一张画像,道,“你跟他?”
舟墨嘴角抽抽,道,“……这两张本就是一人,改动了些而已。”
陈年华摸胡子的动作一顿,“那你管他叫丈人……宴清?!”
陈年华从凳子上站起,又重复了遍,“宴清?!”
舟墨拽着面前的老头坐下,“你声音小点,这事还未告知清儿。”
陈年华:“这……”
“不用查了,我同你说吧,”舟墨道,“他叫萧翡,当今圣上的已逝凤君。”
陈年华闻言脸色立时就沉了下来,他从怀中掏出枚玉佩,上面郝然刻有个“翡”字,这就是为什么他问清宴清爹爹姓名后便不再多问的缘由。
“既是凤君,那为何宴清却落至——”陈年华捏着玉佩,话音突止,他抬头看向舟墨,有些东西变得清晰起来,“……身不由己?”
作者有话要说: 好家伙,六月全勤刚开始就结束了orz
我不是鸽子,我只是累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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