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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小的这就让人准备酒菜。”
“闻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柳轻絮好奇的盯着他。
闻启岩二十多岁的年纪,算不上多俊美的人,但萧玉航与他有往来,还在他们面前夸过此人诚实守信。若不是萧玉航极力推荐,他们也不会把生意交给这样一个陌生人。
只是眼前的闻启岩脸色蜡白,眼圈又肿又黑,眼中的红血色让整个眼球像是充血一样,整个人憔悴得有些吓人。
闻启岩不自然地低下头,“王妃……没……没什么……”
“难道是酒楼生意太好,让你操劳过度了?”柳轻絮半打趣道。
“不……不……小的未有操劳……”闻启岩急着解释,可急于解释的他突然间话都说不出利索了。
燕巳渊俊脸一沉,“发生了何事?如实道来!”
闻启岩被他一喝,扑通跪下。
二十好几的大男人,突然间眼泪汪汪,哽咽求饶道,“王爷饶命,酒楼一切安好,只是小人家中出了点事故,昨夜小儿夭折,小人与内子惊恐了一夜,所以才……”
柳轻絮听得直皱眉头,“惊恐了一夜?”
不该伤心了一夜吗?
“王妃……是……是惊恐了一夜……小儿他……他死得太吓人了!”闻启岩流着泪,伤心得几度哽咽,但红肿的眼眶里还有着无法形容的恐惧。
柳轻絮越听越糊涂。
首先她对这种事深表同情,但亲生骨肉出事,他的一番番用词是否太奇怪了?
对普通人来说,死人都恐怖,可那毕竟是他自己的孩子,怎么能说恐怖呢?
燕巳渊沉冷的俊脸上丰眉也是蹙得有些紧,继续冷声问道,“如何死法?”
闻启岩哆嗦了一下,哭说起来,“小儿死时就剩一身皮骨……”
夫妻俩听他断断续续说完,头皮都是麻的。
他们也是见过死人的,可从来没听说这样的死法,一个刚满周岁的孩童莫名其妙死亡不说,被发现时浑身干瘪,血肉都没了……
瞧着闻启岩那难掩的恐惧,夫妻俩随即让他带路。
酒楼曾经是闻启岩的,他一家都住在后院,虽然现在酒楼易主,但考虑到要照顾酒楼,他一家也没搬出去。
他家里人口并不多,大儿子八岁已经上学堂了,妻子李氏平日里除了带孩子外,空闲时也会到后厨做活,两口子也不算穷,但起居都很简素。
因为噩耗来得急,两口子都没心理准备,加上孩子又死得离奇恐怖,他们并没有急着把孩子埋了。
在一间小屋子里,燕巳渊和柳轻絮见到了死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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