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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新郎吼了声。
韩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新郎一个激灵,神色清明了些许,猛摇头。
“不、不对,韩哥,你是我哥,不,不是我孙子。”
新郎喝多了,大着舌头,“也不对,韩哥,我,我是你孙子。”
孟宁:“......”
韩竟没理他,看了眼跟在后面手足无措的新娘,帮着把人扛了进去。
没久留,他牵着孟宁手,走了出去。
“韩同志,你喝醉了没?”
孟宁像小狗般,拉下围脖闻韩竟身上的酒味,嫌弃地离了他,“有酒味。”
废话,都喝了一中午了。
能没有吗?
“没醉。”
韩竟知道孟宁事儿多,没敢多喝。
他们也没敢灌韩竟。
一是没胆,二也是酒贵。
这年头,每年每户都不容易。
—— ——
韩竟牵着孟宁手回家,很自觉的拿着衣服去巷口澡堂,洗了个澡。
孟宁一直都有午睡的习惯,前几天忙了些,没时间睡。
今儿算她开始半休假的第一天,也不用照顾孩子。
她躺在床上,腿脚伸进冰凉被窝,开始怀念还在洗澡的某人。
韩竟在就好了,多个暖被窝的,还能帮她灌暖水袋。
孟宁侧过身,望眼欲穿盯着门口,盯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翻过身子。
眼看就要睡着,屋门被人打开。
韩竟踏进屋门,放轻了手脚。
他眼睛先是看见了床上的那一团,又看见了床头柜上放着凉透了的暖水袋。
“你回来了?”
孟宁迷瞪着双眼,翻了个身,眼睛慢慢已经开始不聚焦了。
“你快上床,被窝好凉。”
韩竟倒暖水袋在盆里,拿着茶瓶里热水灌了两个,又拿夹子翻了下炉子。
他脱了外面沾着寒气的衣服,上了床。
两暖水袋,一个给她放在脚底,一个给她放在手心。
顺带着,还摸了摸她手脚温度。
果不其然,手脚冰凉。
他有时候,真觉得,孟宁就是个小孩。
偶尔还会纳闷,就她这个只顾头不顾屁股的性子,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韩竟刚躺在床上,孟宁就熟门熟路地窝在他怀里,暖水袋放在他腰侧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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