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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颜芗正好有点渴，拿起杯子咕咚咕咚连喝了好几口，“我知道她不放心我，但是把我关在家里我的身体是健康了，我的心理绝对会出问题。”

明芙又把杯子给她倒满，问她：“你和程里怎么样了？”

上次在酒吧的时候，明芙便觉得程里拨出去的那个手机号码眼熟，后来回家点开郑颜芗的名片一看，果然是她的手机号码。

“什么怎么样了，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跟他有一腿一样。”郑颜芗奇怪的看她一眼：“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

“前两天见到他了，就想着问问你。”

明芙不知道该不该把看到郑颜芗是程里联系人列表第一人这件事告诉她。

其实她挺好奇这俩人之间的关系的，上学的时候两人就总爱跟对方拌嘴吵架，但是也挺互相惦记，毕业后这么多年，明芙也会听郑颜芗偶尔提起程里那么一两句。

可两人就是没在一起。

她也不是那种喜欢探听别人感情生活的人，所以也没怎么细问过，都是郑颜芗主动告诉她。

想到这，明芙迟疑着问了句：“芗芗，你是不是喜欢程里？”

第一次听到明芙问她是不是喜欢一个人，郑颜芗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她向来和明芙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一愣过后坦然道：“开始是有那么点好感，青春年少嘛，更何况他这人长得也不差，后来就不了，女朋友换的比我内衣都勤，喜欢他简直拉低我的档次。”

明芙“哦”了一声，把那件事咽了回去。

既然郑颜芗不喜欢程里，那还是不要说的好，万一给她造成困扰也不是明芙想看见的。

“不过也是巧啊，你留在京城这么多年都没跟他碰上过，怎么前几天就碰到了。”郑颜芗随口感叹一句，随后想起什么，蹙起眉又松开，最后还是试探的问了句：“我前段时间听说陈屿舟回国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问出这句话后好像感觉明芙明显松了口气的模样。

明芙点头：“知道。”

郑颜芗沉默两秒，又试探性的抛出一个问题：“你跟他见过了？”

“见过了。”

点的菜上齐，明芙起身一边摆弄着盘子一边说：“他现在住我隔壁。”

“？”

郑颜芗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隔壁？他故意搬过去的？”

明芙张了张嘴，含混道：“我也不知道，他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