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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妤拉开被子, 发丝凌乱地铺在纯白的床单上, 她的唇鲜艳红/肿得过分, 她语气很冷,但对江驯来说没有半点威慑力,“江驯,这次你给我记着。”
江驯大笑着又搂着她亲了好几口,“如果是下床揍我,我不会还手,但在床上,我劝你省点力气留着不让自己像刚才一样哭就行。”
时妤:“谁他妈哭了?真以为你能把我弄哭?”
江驯盯着她,光线下他的眸子很暗很暗,“这句话等我比完赛回来,再给我说一遍。”
时妤不知道想到什么,莫名觉得面红耳赤,“现在就能说。”
江驯低头隔着被子吻她,嗓音充满了暗示和情/欲:“留着下次床上说。”
时妤瞬间拉上被子,声音哑得不像话。
“别逼我揍你。”
——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比赛前夕。
时妤正和马协以及其他参赛选手在开会。
即将到来的三日赛极其考验骑手和马匹的体力和精神状态。
需要骑手和马匹在三日内连续参加三项比赛,分别是第一天的盛装舞步、第二天的越野、第三天的障碍赛。
时妤不仅要参加团体赛,还有障碍赛和盛装舞步的个人赛。
一人一马身上的任务艰巨。
“时妤,养好精神,我们相信你,还有整个团队,我们一直都非常相信你们,你们虽然加入马协的时间不长,但马协真的因为你们的加入,感到很自豪!”
“明天开始的比赛也不用太过于担心,正常发挥就行了。”
鲜少见到马协的老会长,这次比赛他特意赶了过来。
和蔼可亲,并没有给他们太多压力。
选手们频频点头,在结束会议后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
时妤没那么快走,她去了趟马房,把不驯牵了出来。
和不驯在夜晚的马场走了几圈下来,拍拍它的背,“不驯,明天和江驯一块在赛场驰骋,让他们见见我们的速度。”
——
第二天,奥运马术终于拉开帷幕,马场的赛馆内难得热闹起来,几乎坐满了整个赛馆。
这样的场面少有。
裁判和解说入场,选手之间友好打过招呼后,比赛流程正式开始。
时妤带着不驯刚热完身,傅洮洮也正好牵着马往他这边走。
边走还边冲她使眼神。
时妤往她意有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是E国的女骑手比尔娜。
她是标准的黑皮肤,高鼻梁,挺着胸膛,脸上写满了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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