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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泽是她爷爷的学生,前几天一听时妤在找马术俱乐部,就非常热情地邀请时妤过来。
“叫我沈叔就行,你这小丫头可算来了。”沈越泽看起来已经有三十多了,他手上拿着把大刷子,身上都多少湿了点。
他正在给一匹黑色的马洗澡,见到时妤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甚至还招呼着她一起来,“和它接触接触?这么多年没碰马了。”
时妤也没别扭什么,脱了外套就进了马厩。
给马洗澡刷毛时,沈越泽又问,“怎么突然就退圈,要开始重新接触这一行了?”
搞马术可赚不了钱,只会贴钱,而且马术可算得上的贵族运动,每年开销可不小。
这还不算是最重要的,马术可不安全,和马这种几百斤的物种打交道,随时都能受伤。
“有钱有时间了呗,回来找找不一样的感觉。”时妤刷着马毛,看不出什么情绪。
沈越泽伸手抬了下眼镜,“就这么简单?”
“嗯。”
“那你想怎么学?”
“从头开始学。”
沈越泽看着她,“那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他在马场这些年见过心血来潮的人太多了。
真正的马术和骑马不一样,也不是能坐在马上那么简单的。
虽然时妤以前也有接触,但毕竟五年时间过去,她也不一定能受得了艰苦的训练。
时妤没说什么表决心的话,认认真真地刷着马毛。
但沈越泽知道她断了自己的后路选择来了,就不会轻易回去。
“那行,做好准备在马场俱乐部这边住下吧,明天开始会有俱乐部的教练来教你些基础的东西。”沈越泽又觉得自己这说法不对,“你有基础,都不用和新人一样学习,就当复健吧。”
“谢谢沈叔。”
时妤伸手摸了一下马匹的后背,感觉到这匹马背上的肌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沈越泽神秘一笑,“很合适你的进口温血马,虽然并不是你爷爷曾经骑过的那匹马的后代,但它的性情温和,稳定又冷静,明天带它去试试。”
这是沈越泽为时妤准备的马,毫无疑问的。
不难看出这匹马的昂贵和各个方面的优点,时妤点了下头,“谢谢,这笔费用我会全部打到沈叔卡上的。”
“不用了,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我还担心你不来。”
当初如果没有时妤的爷爷,他沈越泽可能这辈子都没法接触到马术,现在做这些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时妤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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