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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日本来是心如止水的赴宴,见到沅九顶着十里红妆一步步朝着柳烈走过去的样子,惊得一颗心又七上八下的晃荡起来。
沅九已经不是那个他熟悉的娇憨可人的沅九了,一颦一笑都透着一股子他日初见的小脾气和机灵劲儿。他越过叫号拥挤的人群回过头诧异看了一眼柳烈,那被称作沐王爷的男人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欢喜劲儿,冰雪一样的脸,倒是染上几分红晕,像是餍足的狐狸,只冲着他得意的挑了挑眉毛。
有些东西,在两个男人的对视见不言而喻。
喝了沅九的喜酒,他只觉得自己的一桩心事落了地,又像是这辈子一直装在心里头的东西突然飘走了。没着没落的,他这辈子欠下的情,记挂的心中月也都安妥了。
最终他还是有些不懂,自己到底哪里做的错了。也许错在不该为了父母之命答应那个不情之请,也许错在不该在获救之日没有当机立断的求父母要人,也许他根本错在从一开始就不承认沅九脑子害了病,借此安慰自己的过错。也许,步步都是错的。
想了一百种理由,最后能给她最好结局的已经是了别人。
从此他只能沦为别人故事里的一声叹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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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笙十年,朱温万奉圣上之命下扬州缉拿贪官污吏。
事情办得利索,返程时路过运河县,他吩咐在此处住宿一晚再行。手下都知道他温润有礼是个好官扣扣裙63⑤48*0+94/0,只当是体恤下属,并未多问。有不少人都钻进了那县城里屹立不倒的风月楼,听说那里头的老板两口子最近又有了新花样。
在林子里摆了不少淫乐的东西,听说叫做吊床的,很是勾人。
朱温万自然是不去那些烟花场所的,早早的上了床榻,可惜夜晚辗转反侧热难眠,于是孤身一人前往渔村里头乘凉。
当年的渔村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大水冲了个底儿掉,而那处的居民也都被迁往他地改渔为耕。
他凭着记忆又攀上了那块礁石,却发现河里头赫然飘着一只颇为华丽的二层楼船。里头亮着略微的光,重兵把守,依稀可见船上的字样是沐。
朱温万先是一愣,之后淡淡的笑了一下,随后席地而坐。
没成想几年在长安都不得见一面的人儿竟然在今天这日子里凑巧聚齐了。
而且,空中又是一轮圆月。茭白茭白的,让他有些心驰荡漾。
船中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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