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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救活丈夫甚至不惜重伤其中一个瘦弱的孩子,抱着小狐狸在上清寺门前哭诉,让如年大师用心头血救救他们的孩子。
当时如年大师正在修为突破的当口,还是在冲击大乘,心头血失不得,哪想得那母狐狸居然就那么跪了下来,在上清寺大门口三天淋雨,将凄惨模样可谓是摆的足足的,铁了心欺负老实人。
路边的百姓围观议论,纷纷同情这个可怜的女子,唾骂如年大师这个负心汉,佛门龌蹉之人,也间接败坏了上清寺不少的好名声,看的当时在天上的白卿卿拳头都硬了。
这母狐狸欺负老实人,虽是救夫心切,但未免过于忘恩负义,实在无耻了些。
可能终究还是不忍心小狐狸就那么死了,如年大师当真取了心头血送出去,即便知道这母狐狸可能心有所图。
但如年大师觉得这心头血多少能换回小狐狸的命,就没计较,但他没猜到一个人的狠心程度,导致他的一片好心也喂了狗。
那母狐狸对夫妻情谊看的比母子之情重的多,如年大师的心头血全给了自己重伤的丈夫喝,半点没给病弱的小狐狸留,直接牺牲了一个孩子。
而如年大师的这般行为也间接导致了自己差点进阶失败修为大退,即便险险过了大乘,也落得个根基不稳的毛病,这辈子怕是飞升无望了。
“大师,”白卿卿对这个命运多舛的如年大师挺有好感,便站起身朝着上面睡熟的人喊。
可能是痒,如年大师用手抓了抓背后,翻了个身继续睡,一身敦实的肥肉压得树枝轻颤,微微的鼾声也表示主人已经熟睡。
“大师?”白卿卿又尝试着喊了一声,可惜这人睡得死沉死沉的,根本没听到她的声音。
“施主,如年师叔祖一觉要睡上数日,寻常叫不醒的。”
白卿卿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关注上清寺,这个倒是不知道,有点意外,“那昨晚雨夜,也是睡在树上?”
圆善点点头,“师叔祖灵力护体,不会冷,也没关系的。”
这个倒是,大乘修为,这么点雨也不至于就能被打扰睡觉了。
也不好再出声叨扰大师,白卿卿又坐回了原先位置,同时正好听到一阵脚步声朝着这边而来。
转头,就看到了出现在不远处的灜莲和上清寺主持如明大师,观二人神色,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尤其是主持大师的和善模样,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白卿卿将目光落在姿态闲适,随意站着的灜莲身上,很怀疑这魔头这般不稳重的模样是如何渡过长辈审核的?
和真正的檀玉那种稳重祥和的性子实在区别过大。
“施主,”是主持如明大师先开的口,他目光先是上下打量了眼面前的白卿卿,然后看向圆善怀里的吉祥,声音温和地说:“施主是个有大福的人。”
如明大师看面容大概三四十的年纪,下颚蓄着黑白夹杂的胡须,面相端和,手上一串菩提佛珠颗颗圆润饱满,指尖转动时能看到上面印刻的佛门经文,显然是他随身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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