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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需你做什么。”周夫人叹气,“这事我也就不瞒你了,三郎眼下有个极为麻烦的事儿,平原郡王的女儿看上了他,非闹着要与他成亲,可三郎才多大呀……”
沈若筠想了想周季的相貌,果然还未加冠,便这般招人惦记了。
“小孩子家混说两句也就这样,做不得真的。”沈若筠安慰周夫人。
周夫人叹了口气,“你不常与平原郡王妃打交道,遂不知她其人,眼下……”
她顿了顿,“她已是来我这提过了。”
平原郡王赵参膝下有四子一女,唯一的女儿便是郡王妃所出。夫妻俩爱若珍宝,赵殊办女学,都舍不得送去。
沈若筠隐约记得好像在宫宴见过一次赵楚玉,想了想又没什么印象。倒是听赵玉屏说过一些,也算是她的堂姐。赵玉屏说她屋里伺候的人比自己多两倍,可见平原郡王对女儿的娇宠程度。
“眼下只有一个法子了。”周夫人叹气,“要在郡王去求官家赐婚前,将三郎的婚事定了。”
“和小郡姬?”
赵香巧及笄时,被封为了永康郡姬。眼下赵玉屏还未及笄,也无妹妹,故一直被延续叫着小时的称呼。
“濮王妃因着永康郡姬的事原是恼了我家的,可现下永康郡姬嫁入御史刘家,夫妻恩爱,现还怀了身孕,可谓万事圆满……”
“濮王与濮王妃爱女之情并不比平原郡王夫妻少,恐轻易不会许嫁小郡姬的。”
沈若筠懂周夫人的心思,平原郡王敢跟官家抢女婿,却不敢得罪濮王。周家只怕是早就掂量过汴京的贵女,不然如何这样巧,刚出了事,周家便想到赵玉屏了。
“我也知。”周夫人道,“可为了三郎,也得去碰一碰不是?老夫人病体初愈,我还不敢与她多说,只说是要过定了,其实濮王妃还未松过口呢。”
“濮王与王妃选婿极为慎重,必然如此。”
周夫人点头:“你与小郡姬关系甚好,汴京人人皆知,我想……”
沈若筠不接这话:“可小郡姬的婚事并不由她说了算,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需从濮王身上入手才是。”
周夫人点了两下头,“我何尝不知呢,只濮王……”
“算了,你与我去这一趟,只管与小郡姬叙旧,顺带替三郎探探口风便是。”
周夫人所说也不算如何过分,沈若筠方点头应了。
等到濮王府,先去拜见濮王妃。因着知道要来,沈若筠还带了益母草玉泽面霜、玉容珍珠膏各一套。濮王妃倒是不缺珍珠膏用,见到玉泽面霜还是有些惊喜的。
因着之前米酵水少,卧雪斋玉泽面霜比珍珠膏上得少,价格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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