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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澶容没有什么自保的能力,他又是个靠不住的病秧子,遇到这种情况不免有些紧张。他再次看向四周,放下了背上的澶容,转而拿起澶容的长剑,警惕地转了一圈。
不过在他拿起宝剑之后,那古怪的声音又消失。
若清没有因为声音的消失而放松警惕。
不出他所料,声音的主人并没有离开这里,只是比起草木晃动的细微声响,这次对方弄出了不同的声音。
等“咚”的一声过后,若清的后方传来了东西撞在木板上的声响。
随着这声“咚”结束,捏着嗓子仍显得气急败坏的声音在脚下响起。
怒不可遏的女声先出现:“你的蠢东西,我叫你拉住我拉住我,你拉得是什么?”
片刻后,语速很慢的男音响起:“尾——巴。”
紧接着“啪”的一声响起,听着声响,好像是巴掌声。
等巴掌声落下,女音怒气冲冲地说:“怎么可以拉尾巴?这尾巴之前就断过,我都跟你说几次,我尾巴是黏上去的,你再拽一个试试!”
“哦。”
“啪!”
巴掌声再次响起。
“你个傻子!我没让你真试!我是在吓唬你!还有你个小混蛋!你看看!你看看!都拽掉了!掉了!你对此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若清默不作声地听了半天,听着对方一开始压低的声音因为搭档的憨傻而变得吵闹无比,轻易地顺着声音响起的方向找到了说话的东西,发现说话是一个鸡蛋大小的白耗子,以及手掌大小的人。
而这只白耗子与这个小小的人就站在澶容身侧。
耗子气急败坏地站在小人对面,手中拿着一根笔直的尾巴,恨声说:“说话!你个闷葫芦!”
那个小人沉默片刻,迟钝地抬起手,“有、饭了。”
他小小的手指头指着老鼠手中的尾巴,似乎咽了口口水,羞涩地说了一句:“肉。”
听到这句肉,白耗子身形没变,举着尾巴的手没有放下,但手中那条尾巴却在小人说肉的一刻软了下来,像是面条一样的趴在手里,似乎是怕了。
随后,小人见她不动,又说:“他们的样子有些像城中坐在地上的人(乞丐),身上只有灰,没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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