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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委屈,说这话时像在告状。
他倒不是看重狐狸给他的东西,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
而那魅石他只吃了一半,没有找到另一半的魅石与完整体的功效不同,导致他缺少了有关魅石的记忆,并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澶容知道这些事,他与若清说:“去把白雨元叫来。”
若清应了一声,转身去找白雨元。
得知澶容叫自己,阿鱼双腿发软,自我安慰许久,才慢慢爬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后,因澶容不出声,阿鱼乖巧地跪在一旁,不敢去看澶容的表情。
过了片刻,实在无法忍受逼人疯狂的静默,阿鱼试探性地开口:“昨夜他之所以那样对你,不过是因他吃了一半的魅石没认出你,而他之所以满心满眼都是白雨元,不过是他太讨厌白雨元了,等一个月后半魅石失效就好了!”
“我知道。”冷眼瞧着阿鱼一脸难安,澶容往前靠去,手压在剑上,明明知道这些事情,可眼中的寒意却没有减少半分。
他也不管自己讲不讲理,只一字一顿地说:“可即便是讨厌,你也能不能占那么多的分量。”
阿鱼连忙喊着:“不是我不是我!是白雨元!而且白雨元已经死了!若清这辈子都看不到他了!你说你何必跟一个死人计较?!”
听到这句白雨元再也看不到若清,澶容的脸色一点点缓和下来,随后那压在剑上的手移开,优雅地拿起一旁的茶盏,像是不经意地提了一句:“你现在是不是有些得意?”
阿鱼都要哭了,他指着自己的表情,“这看上去像得意?”
澶容不是看不出来,可澶容心里那口气就是压不下去。
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若清的那句喜欢都不能落在其他人身上。不过即便生气,澶容也没忘了:“往生镜怎么用?”
阿鱼听他提起正事,顿时松了一口气,知道昨夜的事暂时翻篇了。为了保命,他连忙拿出那面镜子,说:“照一下能看到自己前世的脸,照三下能看到前世造下的孽。”
“他照不了镜子。”
阿鱼想了一下,“不照也行,你等一下叫他过来,把他的血滴在镜子上,再拿过一根红绳绑住他的手腕。要是他身上压着孽债,那红绳就会缠在他的手上,线头会指着一个方向,我们可以顺着找去,解除压在他身上的恶果。”
他怕澶容不懂鬼道,特意补充了一句:“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死的。若他身上真缠着孽债,说明他害过人,而对方心里放不下这件事,八成会成为较为难缠的鬼怪,你要小心一些。”
澶容倒不怕这件事,说完这些,就不想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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