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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没什么不能做。
不就是穿一件衣服,除了他们两个,又没有人知道。
乌麟轩不知道,底线就是这样一步一步降低的。
六月二十二,乌麟轩收到了南疆回信,这才稍稍安心。
然后把南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陆孟。
“长孙将军在打了胜仗之后,回营帐的时候昏厥了一次。”
“什么!”陆孟差点把头发竖起来!
乌麟轩赶紧抱住她,按在自己的怀中,说:“放心吧,那已经是四天前的事情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应当是过度紧张和疲惫引起的,我在南疆的人都在她身边,军医也说没事情。”
陆孟这才反应过来。
“你……你那天晚上为了不让我问军报,才穿那件纱衣的?!”
“太子殿下,你还真的豁出去了是吧?”
乌麟轩生怕陆孟生气,说:“我怕提前告诉你,你也是跟着瞎着急,南疆路远,你又去不了。”
“长孙将军在军中威望高,又连胜不败,军将们全都很关心她的身体,没必要这千里万里的,还要搭上一个你坐立不安。”
“一切都在控制之中,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
陆孟神色复杂看着乌麟轩,看着他解释了一大堆,抿着唇姿态小心翼翼。
陆孟亲了亲乌麟轩的唇角,说:“太子殿下,这件事我确实干着急也没有你送一封信顶用。”
“但是我希望你以后也能第一时间告诉我。”
“你这几天有时候会心神不宁,我还以为朝中出了什么事。”
陆孟抱着他的脖子说:“姐姐是我们的家人,我虽然没用,但是你也不必什么都揽在自己身上。”
“我就算干着急,那也不用你又要处理事情,又要小心翼翼瞒着,最后还要怕我生气……”
“我哪有那么是非不分啊。”陆孟摸着乌麟轩如刀裁般的鬓角说:“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你可以什么都跟我说的。”
乌麟轩极其窝心,抱紧了陆孟。
很多时候,他能够感觉到怀中的人和他渴求她一样,迫切地渴求他。
但是有些时候,比如处理这种涉及到她亲人的事情,乌麟轩难免会害怕,会畏手畏脚。
因为她曾经激烈地表达过她的重视程度,在很长的时间里面,她的家人是重过他的。
乌麟轩以为他这样的处理,今天也会得到她的指责。
但是她没有。
乌麟轩鼻子有些发酸。
他自认一诺千金,说出去的话全部都会践行。
她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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