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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橙,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办公室,我不在这在哪。”柏橙关上办公室的门。
“不好意思,我不知怎么就进来了,我这就走……”方致远去拉门把手。
柏橙伸手阻止方致远,他们的手交叠到了一起。
跟12年前一样,柏橙的手细滑冰凉,方致远的手粗糙温暖。
方致远一下松开门把手,柏橙一笑,开了门:“行,你走吧。反正,12年前是我先不告而别,你现在走了,我也不怪你。这都是我欠你的。”
“柏橙……”方致远看向她,:“柏橙,我们之间的一切,都过去了。”
“嗯,我知道。在你看来,这一切确实已经过去了,但是我,我不这样想。”
“我已经和宁静结婚了,你看,你也有了自己的生活。”
“那我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当年没走,你是不是就会和我结婚?”
“柏橙!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因为这个假设并不成立!”
“还记得吗,还记得《霍乱时期的爱情》里的那段话吗?用一块没有泪水的海绵将有关她的记忆彻底抹掉,让她在他记忆中所占据的那块空间里长出一片罂粟花……致远,我是你的罂粟花吗?你告诉我啊,我是吗?”柏橙摇晃着方致远的双肩。
方致远轻轻拉开柏橙的手:“是。可是,是又如何呢?”
方致远说完,扭头跑开。
柏橙扶着门框,两行泪水从眼角滑落。
毛家,陈华美和胡古月婆媳俩也在哭。
不同的是,陈华美是蓬着头,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的。
而胡古月,则是站在一边抽泣。
毛峻推开家门,看到这一幕,他还没马上反应过来,陈华美便一指地面,从身后拿出了毛父的遗像,对毛峻喝道:“跪下!”
原来,一直忧心儿子不育的陈华美,托人找到了上海那家不孕不育医院的一名专家,人专家一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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