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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亏她以前还笑话过沈寻,原来一直吐真的很难受。
皮蛋瘦肉粥偏咸口,不腻,味道也不错,只不过时郁没吃下一半,就丢下勺子,去了洗手间。
粱恬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跑去窗口买了瓶矿泉水和纸巾追了过去。
洗手间内。
时郁刚从一个门里面走出来,迎面撞上了粱恬。
视线相对,粱恬眼神中满是担忧,把水递给时郁。
时郁接过水,漱了漱口,然后打开水池边的水龙头,捧了把水扑在脸上。
冰冷刺骨的水在接触到皮肤的瞬间,整个人都打了个寒颤,却也能让人清醒很多。
少女脸上有水珠滑落,流过面颊,顺着脖颈向下,融进衣领处的布料里,让衣服颜色变深了少许。
见状,粱恬又把纸巾递了过去。
“……谢谢。”
这两个字说出来的时候,粱恬和时郁都怔了怔。
声音实在是太哑了,全然没有时郁之前在校运会上唱歌时的清甜悦耳。
过了约有十几秒。
粱恬犹豫地问道:“时郁,你没事吧?我感觉你状态不是很好。”
时郁面无表情地望着她摇头。
粱恬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又停住了,好半晌才道:“荆谓云今天一上午都没来上课,你们……”
她想问。
你们是不是真像帖子里说的,吵架了呀?
可作为朋友,如果她都不看好时郁和荆谓云,那是不是太过分了。
总要有个人支持他们吧。
粱恬就是那个人,也是她最先知道时郁和荆谓云的感情有多好。
换个方向想,不是吵架,还有什么可能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听到荆谓云三个字的时候,时郁心神晃了晃。
有多久,没人在她面前提过了?
一天?一周?还是一个月?
那个名字其实每天都会出现在脑海里,只不过被时郁有意识地忽视了。
大概是觉得,不去想就不会难受,但一旦想到了,就挥之不去。宛如病来如山倒的病人,根本承受不住,被压垮,吞噬掉理智。
粱恬突然如此直白的说出这三个字的瞬间,就好像是扒掉了时郁苦心经营的伪装,露出下面丑陋的伤痕。
她紧抿着嘴,把手里的纸巾用力攥住。
塑料包装发出“哗啦哗啦”细碎的声响,在安静的洗手间内格外清晰。
看到时郁这幅样子,粱恬不敢置信地用手掩住嘴,好似心里某个想法得到了证实,双眼圆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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