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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实在忍得难受,娇珠又有些心软。

“你真的这么难受?”女郎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

延肆轻喘了一声,看着她的那双狭眸湿漉漉的,浓密的长睫上还沾了几点汗珠。

“娇娇,你帮帮我好不好…”

夜很长,而娇珠的手也很酸。

从一开始的羞到最后的恼,只需要半个时辰。

“延肆,你到底好了没呀!”娇珠只觉手腕快酸死了,也不知道这狗子怎么回事,一直激动得厉害。

延肆抱着她,耳根通红一片,他没有回答娇珠的话,只是低低地喘息着。

终于在女郎娇滴滴的抱怨下,延肆闷哼了一声。

一泄如注,霎时寝屋里充斥着石楠花的味道。

娇珠噘着嘴,翘得能挂上油壶,“手都酸死了,下次才不帮你!”

延肆耳根涨红,低头一根一根地仔细替娇珠擦着手。

最后还是抱着女郎哄了许久,她才慢慢消气。

窗边的人一袭白衣,姿态清贵,轻风招摇之下,宛若谪仙。

可刚上楼的薛嬏瞧着,心里却是十分堵得慌。

“吃饭了。”薛嬏将托盘重重往他面前的案桌一放,没好气地喊了一声。

桓玉掀眸,淡淡睨了饭菜一眼,清俊的面上神色没有波澜。

“这可是晋安城里最有名的酒楼里买的,你竟然还瞧不上?”女郎气恼,不高兴地嚷他,“你爱吃不吃!”

薛嬏自认真是倒了血霉了,当初下了兰安寺不过就想看看风景罢了,谁知竟然就遇上这个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他威胁她带他回来养伤也就罢了,竟然整日里不是对这个挑剔,就是对那个嫌弃。

活脱脱一个老祖宗,难伺候死了。

若不是自己不慎被他给下了毒,她才不会把他带到铺子里,还乖乖给他请郎中治伤。

“郎中说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走?”薛嬏抱臂瞪他,一脸不平,“先前可是你说的,只要伤好了就走的!”

这都一个多月了,她在铺子里藏了这么一个大活人,每天提都心吊胆的生怕被人发现了。幸亏主君回来后,娇娇每天也都在宫里抽不开身,不然若是娇娇突然来了店铺,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桓玉端起那青绿玉质的茶盏,浅浅喝了一口茶水,那双清冷的眼不带任何情绪。

“你再帮我办一件事。”他淡声。

薛嬏一听这话可就不乐意了,美目一瞪:“凭什么,你当初明明说伤养好就走的!”女郎说着柳眉倒竖,气冲冲的朝他伸手,“还有你赶快把解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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