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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便弯着腰笑得前仰后合,好不开心似的。

所幸地上积雪厚的很,又全是白沙似的干雪,她也穿得多,这一跤摔得并不痛。就是两条小腿太酸麻,一时之间缓不过来,硬是起不了身。

看着着身边某人笑到双肩打颤,娇珠心里骂了好几声,闷闷地捶了捶地上的雪。

笑笑笑,就知道笑,笑死你得了!

延肆笑了一会儿,发觉女郎竟还坐在雪地里不起来,便踩着靴子走近了几步。

“怎么地上暖和是不是?还赖着不起来了。”他扯着轻嘲的语调,尖牙微露,依旧觉得好笑,“待会儿叫你的婢女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

“主君就是欺负我!”女郎闻言委屈地抬起了小脸,两只水杏眼竟又开始雾蒙蒙的,眼看着下一瞬就要掉金豆子了。

延肆莫名心里一慌,立刻伸手拽住了娇珠的后领子往上一提便把小娘子给一把提溜了起来。

娇珠腿正麻着呢,被他这么猛地一拉扯,小腿的肌肉宛如有成百上千只小蚂蚁在密密噬咬,霎时间一股钻心的难受,瞬间憋得眼眶又泛红了。

“都拉你起来了,怎么还哭?”延肆望着眼圈红红的女郎,一时之间有些茫然无措。

“腿麻了,呜呜呜呜……”娇珠伸手捶着自己的小腿,一张小脸好不委屈。

腿麻不是病,谁麻谁知道。

“麻烦死了。”延肆低嗤了一声,而后突然伸手握住娇珠的腰,一把将其拎了起来,顿时女郎便稳稳地落了他的怀里。

娇珠被他这一抱搞得有些懵,反应过来后随即紧紧搂住了延肆的脖子,小脸埋在他的颈窝,生怕他一个心情不好将她给扔下去。

“主君,你可要抱稳一点。”娇珠又将他的脖子圈紧了些。

馥郁的木樨桂香缠绕在他鼻尖,他耳根微红,粗声粗气道:“摔不着你,麻烦精。”

院子里的仆役见主君竟是抱着美人进了屋,纷纷低头窃窃私语,都道杨美人真是盛宠。

已是申时了。

看着屋内还赖着不走的延肆,娇珠郁闷死了。什么玩意儿啊,她本来还想着除夕夜和阿枝青黛一起炖羊肉锅子,玩叶子戏,热热闹闹过年呢。

谁知这家伙来她的屋里后坐在小榻上竟是连屁、股都带不挪动半寸的躺着假寐。

冬日本就白日不长,此刻窗外的夜色愈发黑了。

娇珠往小窗外张望,雪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的,早上才清扫过的青石板上已覆着一层厚厚的积雪了。

“主君,天色这么晚了,您该回去处理政务了吧。”娇珠掐着软绵绵的嗓子,十分贤惠地问候着。

此时此刻,他仿佛就是个关心丈夫耽误政事的贤妻。

延肆掀了掀眼皮,抬了抬那只缠着绷带的手:“受伤了,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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