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戏珠 pó⑱dУ.čóм(1 / 2)
深浓墨色倾泼在这一方静默土地上,星云俱隐,万籁俱寂。
若是要细细听辨,也就只有远处草堆里蟀蟒啾啾吱吱声,近处紫藤花纷纷簌簌落地声,还有些噗呲噗呲的声响——
就像有人挥舞着玉杵锤捣盏碗中的玉液琼浆那般。
李明淮的眼睛还没有适应油灯骤然熄灭后突来的黑暗,况且,她被大蛇死死缠住的身体在暗影下颠颤成狂烈黑浪中一帆瑟瑟白船——她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什么也看不清,什么都是一片抖动着的虚影。
它把它腰腹间那物贯进自己体内,粗长而坚硬的东西磨平自己娇软嫩肉上的小褶,冰冷而锋利的物什深刺进自己温暖湿润洞穴。
凉……好撑,也好难受。
但这些身体上的冷意与不适都比不上心里漫上来的冰冷绝望。方才被疼痛占去了全部心神倒还没觉察到,现在痛意褪去,她心底那些酸涩委屈、强烈的惧怕与无措立刻满满鼓胀在胸腔里。
婚前失贞,与野兽苟合……莫说是在规矩森严的天胄皇家,就是普通乡野农女,遇到这种事也只有一条死路。
当年她那与门客私定终身的庶妹,仅仅就只是和外男私下单独见了两面,交换了些贴身信物,就被李铮罚去跪了好些天宗祠。
也不知……若是李铮知道她今日失身于一条野蟒,会是多么生气失望。®ouщeппp.пet(rouwennp.net)
想到自己的父亲,李明淮不禁又是一阵鼻头发酸,喉咙干涩。汹涌泪意澎湃不止,她狠咬下唇,无声哭泣。
蛇凑了过来,冰冷且不含任何感情的澄黄眼瞳在黑暗中也能清晰捕捉到她脸上的绝望痛苦,它觑她花了脸的泪水,觑她痛苦紧合的眼儿,心中暴虐欲不减反胜,但也还夹杂着一点不明所以的闷胀。
它身下动作更猛,扁菱形的头凑到她腮边嘶嘶吐信,尝她香泪。
李明淮厌恶地摆头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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