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心难剥 вìяdsc.čǒⅯ(1 / 2)
顾先生回来时已接近凌晨,冷玉仍在厨房跟一堆栗子较劲。
真是太难剥了,直接买熟制或是干栗子多好。
她有些懊恼,继续用刀一点一点削那层绒皮。
毕竟买了总不能浪费粮食不是?
抬头看了眼所剩不多的几个,唔,一部分可以加些白兰地拿来做糖渍,另一部分可以打成栗蓉冻上,改日给顾先生烤盘栗子酥。
“还没睡?”略嘶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一回头正对上顾先生那张明显严重失眠的脸,苍白憔悴,伴着阴寒的厨房冷光。
太像恐怖片了。
这完全不亚于睡到半夜,一睁眼就看见室友正举着手电筒装鬼。
冷玉被吓得手一个不稳,把指甲盖切掉一小片。
“您提前回来了?”她下意识把指甲捏到手心里。
“嗯,事情比较顺利。”顾先生帮她把围裙解开,“睡觉去吧,已经很晚了,剩下的我来就可以。”
“倒不困。”冷玉笑得温和,“您吃宵夜么?刚才煮了红豆汤,特意加了些炒枣仁。”
红豆汤是顾先生的最爱,炒枣仁又最能安神,正适合眼前这个被梦魇折磨到恍惚的可怜人。
“好。”他点点头,帮她系好带子后拿出糯米粉揉小圆子,“新买的酒么?”ℙōℙō.гōcK⒮(popo.rocks)
“哦,那个。”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原是瓶白兰地,“顾云潮拿来的,说是可以做糖渍栗子用。是个很有趣的人呢。”
水开了,顾先生轻轻搅动糯米球,神情专注:“他说的话,你不要全信,但你可以完全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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