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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河愣住了,哭笑不得的退回,“大哥,我有钱。”
“这是这个月的工资。”
“还没有到工资日,而且这也太多了。”
“不多。”连朔说:“除去你工资剩下的钱是给爸妈买礼物的,不要退回。”
于河在床上滚了一圈儿,滚到床边时,接收了这笔钱,发了个感谢的表情包过去:“谢谢大哥。”
第二天一醒来,于河立刻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又出现哪些奇怪的痕迹。
好在没有,并且背上的那些痕迹一点都没有了,严重的脖子处也消失不见了。
他站在镜子前,摸着脖子沉思了一会,才换了衣服,去附近转了转,买了一些本地的特产,又认真挑选了送给于父于母的礼物,才回了酒店。
刚从酒店大门走进去没一秒,他猛地被人撞了一下手臂,身体倾斜了下,手中提着的礼物差一点就要飞出去。
于河心想自己这几天到底是有多倒霉,站稳身体后见撞自己的人继续往前走,也不道歉也没停留,立刻上前阻止了他离开,面无表情地提醒:“这位先生为什么撞了我不道歉就离开?”
对方没有理他,只是一直在看手机,不停的打着字。
他左耳上戴着一枚耳钉,很眼熟,眼熟到让于河一眼认出来这是那天在夜市撞了自己就跑的人。
当时他气极了,想着抓住那人一定要好好说一顿,所以对他的特征记得很清楚,其中就有这个耳钉。
于河微微咬牙:“又是你。”
男人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就没再看他,显然并不记得自己昨天撞了他的这件事,还对于河口中的那个又字觉得莫名其妙,头也不抬,只是冷不丁地问了句:“你有事吗?”
“你撞了我两次。”于河收回阻拦他的手,声音比他更冷,“第一次没有道歉直接跑了,我不计较,这一次你总要道歉。”
对方嗤笑一声,不以为然,轻飘飘地回了他三个字:“神经病。”
然后越过他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快关上的那一刻,一只手伸了进来,男人见状有些不耐烦,低头看着手机,打字速度更快了些。
于河走进电梯,手上提着礼物,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男人,“这位先生,请你道歉。”
他语气此刻还算好的,但心里已经开始觉得这个男的穿的人模狗样,一点礼貌都没。
“我生平最讨厌被人胁迫了。”男人说。
这算是胁迫?
于河差点想翻个白眼给他了。
他撞了自己,并且两次都差点就要把他撞摔倒了,道歉不是应该的吗?
平时他是会觉得这种男人脑子有坑,兴许会选择不和他浪费时间,然而这一次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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