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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白哲涵那对蓝色的眼睛，夏楚清想起很多往事来。

当初那对泡澡玻璃瓶中的眼睛，并不是白哲涵的，细看夏楚清才发现那对眼睛并不是人的眼睛。

“你要离开了？”白哲涵开口问道，他的目光落在夏楚清的身上，温柔的目光充满包容。

夏楚清的目光落在白哲涵的身上，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要说一点什么好，当年的白哲涵就像刺猬一般，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而如今的白哲涵却异常的温柔，就不珍珠蚌露出自己的软肉一般，那般柔软。

白哲涵的名声有好有坏，他手持匕首为父报仇，保护东周国的百姓确是铁板上的事。

而让白哲涵陷入蜚语之中的，并不是他的能力被质疑，而是他招收女兵的事。

白哲涵招收女兵，对待男女兵的要求想同，并没有因为性别而有所改变，对待他们的待遇也是相同的。

白哲涵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对男性尊严的挑战，因此朝中极其多人不满白哲涵并且视白哲涵为害虫。

曾经一身女装的白哲涵更是明白女子的不容易，即便他家境显赫，却已经有人不屑于他，并且侮辱于他，只因为两者的性别而已。

而白哲涵并没有强迫她人参加他的军队，只是给女子多了一条选择的道路罢了，而他手下之中，其中一位被他尤为看重的便是女子，只因她的才智确实让人佩服。

白哲涵和武步槿如今回宫，主要也是想和周礼铭谈这事，可以建立一支女兵。

“是的。”夏楚清开口说道，虽然有点意外白哲涵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但是夏楚清也不打算掩饰。

听到夏楚清这话，白哲涵不由沉默了下来。

武步槿的目光落在夏楚清的身上，随后似乎想到什么，便道：“那就祝福你了。”

夏楚清听到这话，他嘴角勾起，对着武步槿点了点头。

武步槿的目光落在夏楚清的身上，他深深了一眼夏楚清，似乎要将对方印在心上一般，良久之后道：“我们便先去和陛下报告，便不送你了。”

夏楚清点点头表示理解，他带着白哲涵和武步槿笑了笑，便转身离开。

在夏楚清转身的时候，武步槿也转身朝着宫殿走去，并没有再看夏楚清一眼。

而白哲涵却站在原地看着夏楚清的背阴，他的目光落在武步槿的身上，随之又落在夏楚清的身上。

曾经，白哲涵点醒武步槿，而如今无法释怀的反而是他。

白哲涵看着夏楚清的背影，他抬起脚来，想要追上夏楚清，却在看见那一抹红色的身影之后，他止住了动作。

白哲涵将自己的脚收了回来，看着不远处笑容满面的两人，他的目光久久落在那人身上，最后低下眼眸，勾起一抹笑意。

如此，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