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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是不少,但大多都是堆积起来的木料石料类的东西。没有正经房子,取而代之的是几个大小不一的棚子,非常简单的四到六根木头作为支柱,上面再横竖搭几根横梁然后铺上轻便的稻草干草。
棚子里正有数人凑在一起说着什么。
棚子外也时不时有人走动,但大多行色匆匆,看起来十分忙碌。
而且就营地搭建的结构来看,似乎是分成了两个不同的团体。
然而真正让他震惊的,还是他看到了一个白发白眼、酷似自己弟弟的青年正在举着锄头在山脚下凿石头。
荒凉的山脚下空无一人,只有白发白眼的青年一个人顶着太阳辛苦劳作。
青年汗如雨下,握着锄头的手上捆着绷带,绷带里还渗了点点血迹。
一看就是吃了很多苦的样子。
当然更重要的还是他身上的查克拉,似乎被谁封印住了。
大筒木羽衣眼前一黑。
这太恶毒了。
他踉跄的后退了一步。
特地封印住查克拉,就让人无法反抗只能做苦工
如果原因是因为广场和房子被砸了的话,这也太过了。
广场也好房子也好,努努力总能修好。但人要是被酷刑弄垮了,那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恢复了。
大筒木羽衣不忍再看下去,他主动现身走向青年。
别做了。
他忍不住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青年的手臂。手心中绿光闪过,少年手上的血泡和茧子就都消失了,一双手白皙如新,就如同他来时的样子。
少年不敢置信的看着滑落的绷带下自己的手,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终于颤抖着张开了嘴:我的茧子啊
青年发出了悲鸣。
我好不容易才有的茧子啊!我的劳动功勋!
这没了茧子,以后岂不是又要再疼一次?
而且他还怎么跟其他人去比啊!
青年大筒木裕人先前不是没有接受过治疗。
事实上从第一天起,他们身上的伤口就都会被妥善的治疗,只是他自己实在是受不了手上的血泡治了磨磨了治每天来一遍的痛苦,才停了治疗,决心像其他人一样干脆磨出茧子。
而且这可不是一般的茧子。
想到那些人聊天时晒手上茧子的行为,他就忍不住羡慕。
那哪儿是茧子,那是磨炼的痕迹,是自己辛苦劳作的证明。一个正直勤劳,为工程做出贡献的人,是不可能没有茧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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