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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圈是围着中央区的天守阁画的!而且那个唯一一个活下来的议员儿子就在天守阁底下被找到,因为他没死,所以我们之前都没在地图上标注过!]
[from:服部
工藤,你不觉得他们连起来像什么东西吗?]
柯南站在公安后面跟着大人们的步伐,面色凝重。
这下他就看出来那不是什么乱画的圈了,明明就是眼睛的简笔画,天守阁就成为了画面上点缀的‘睛’。
这个连环杀人案真的是处处透露出跟眼睛有关的信息啊,连柯南都有些毛骨悚然。
那个犯人在东京该不会也想这么做吧,用尸体在地图上画出一枚眼睛——可是,这回被点睛的那个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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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误判?!我的曙(akatsuki)明明就是被没用的警察逼死的!”
果然不出意料的,被叫破姓名的凶手一改前面的做派红着眼睛大吼:“凭什么,难道就因为我不是什么议员,所以我的儿子就应该被随便治疗,就应该孤零零地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吗?我呸!”
“确实不应该,”那月和他对视,冷静地一字一句说,“但害他死的凶手跟那个负责人不是一个被你杀死,另一个已经入狱了吗。”
日向司浑身都僵硬了起来,他不敢相信地扭过头:“你说,那个混蛋被抓起来了?可是,可是他不是很有背景的吗?为什么会……”
那月当然对这起案件很熟悉,也很清楚那个负责人最后的结局。
“他被赤江警视抓起来了。”他回答这位父亲。
因为戳破当年被掩盖的真相的那个人,就是几年前的那月自己。
第一百二十六章
那月二十三岁那年发生了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情——诸伏景光的死亡,以及他的第二次也是至今最后一次读档。
他收到诸伏景光手机的那天东京并没有下雪,后来读档回一周前去捞同期的时候反而飘了点白色,但那个时候的那月满心都算计着怎么把揪出来的卧底丢给公安合理压榨,还有怎么用最快的速度把半只脚踏进三途川的诸伏景光拽回来,哪来的闲心去关注出门前是否有雪花落在他的车上。
日向曙的案件按理说是不会归属于那月的管辖范围的,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以入职两年半的时间破格升到了警视的位子上,亲身出现在案发现场的时间被各种文书工作以及公安的任务挤压得少之又少,更不用说这还是大阪的陈年旧案,被那位议员故意压着的情况下哪怕是他也不可能知道多年前有这么一起案件发生过。
如果不是回收完诸伏景光的便当,又和爆处班两位友人一起在长野的古堡里转了一圈出来的那月心情还算不错,他根本不会收下长官送来的邀请函,也不会前往大阪参加那场无聊的宴会。
虽然说前面这些是巧合,但在会场上碰到当年那位负责人后接到任务提醒的那月还是顺手破了这起在他眼中都激不起太大波澜的案件,连那家伙多久前偷的税也给查了出来,作为后台的水谷议员为求自保,干脆舍弃了这个手下,再加上黑田长官因着那月刚立完一个不算小的功,全程都有在后面帮着推动调查进度,结果就是那月前脚刚离开大阪,后脚负责人就喜提一副银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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