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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江那月察觉到好友投注到自己背后的目光已经逐渐犀利了起来,他稍微侧过身遮挡了一下女孩们的视线,嘴角还挂着无奈的笑,和她们开玩笑:“我可是要把一生都奉献给事业的类型哦。”
这下两人都想起了警官先生会站在这里的原因,毛利兰担忧地说:“其实我们是昨天下午就打不通电话,才从萩原警官那里知道的…他说那月哥你又通宵工作,还是连续三天。”
“请照顾好自己啊,”少女叹气语气不赞同,“爸爸也说那月哥太拼命了。”
背后的视线更犀利了,那月表面镇定地几句绕开这个话题,顺水推舟和女孩们表示自己想回房再睡一会儿。
直到离开甲板走进客舱,警官先生就在走廊拐角被侍应生堵了个正着。
“我黑掉了走廊的监控,”神秘主义者的情报人员呵呵一笑,扯了下领结,一副在考虑往哪揍不会被看出来的样子,“‘三天没睡’,‘把一生奉献给事业’?”
“你想好现在是我把你打晕送回房间还是自己乖乖远离工作上床睡觉了吗。”金发青年语调柔和,深处却藏着危险的意味。
他当然不相信对方说的‘回房间睡觉’,以两人之间的了解程度,这个小混蛋肯定是想着回房间继续工作。
那月毫不慌张地顺势抱胸靠在墙上,一本正经地抬了抬下巴:“警察把一生献给工作很奇怪吗?不如某位同学先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的任务对象——”
他和那双紫蓝色眼睛对视:“不在这里吧。”
降谷零会在这里只能是因为组织的工作,要是他的任务对象也在船上,这个谨慎的家伙不可能这么直接地来找他,黑了监控算什么,这还是随时会有人经过的走廊呢,几年前那次游轮上的见面对方好歹还意思意思伪装到了房间里才摊牌。
“嗯,被那个人提前解决了。”降谷零皱起眉简洁地解释。
他们都听得出来‘那个人’指的无非就是组织的Top杀手,据说对卧底很执着的琴酒。
作为一名表面上和组织没有任何关联的警察,他前往组织的那两位好友一开始也都是不知道那月和组织的关系比他们想象中更深。
降谷零当然记得警校时那个被公安抓走的男人说的酒名,樱桃白兰地,一个他们后来才从理事官那里得知属于那月母亲的代号。只能说父母全是卧底这个小到不可思议的概率给自家好友遇上了,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卧底的两人就算是私下进行情报交接,也从来没过问那月关于组织的事情,他们不会去怀疑对方,也不想揭别人伤疤,更何况赤江那月对罪犯那种执着又凶残的态度两人可没少见。
所以久而久之,他们三人之间就慢慢变成了这样,都对彼此知道的东西心知肚明,却从不深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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