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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觉得会有那一天吗?”莫诏渊挑眉,“承认吧!你,你们那个行为分析组,根本就对我毫无办法,法律也无法阻止我。”
“你是一个罪犯,做过的事情肯定会留下痕迹。我会找到证据的!”基诺仍然坚持,莫诏渊却有些不耐烦了。
“自我安慰的话就算了吧,不如说一点实际的怎么样?比如说——”他顿了顿,“我们来做一个交易,怎么样?”
接着,莫诏渊就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交易。
他说——我们一起从这里跳下去怎么样?
话中的“这里”,指的就是莫诏渊身后的悬崖。换句话说,这个提议的真正内容应该是“我们一起去死怎么样”。
突然听到一个类似殉情邀请的提议,对象还是一个没有太深入关系的人,绝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大概都是“wtf你这是在逗我”这样,基诺也不例外。他先是懵了一下,之后则是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
怎么说,贝内特探员一心走在打击犯罪的道路上,秉承着能多抓一个罪犯是一个的思想,努力为之奋斗——自杀什么的,从来就不在他的选择范围内好吗?
莫诏渊当然没有错过基诺那“你莫不是在逗我笑”的表情,他振振有词地表示,这个交易才不是什么玩笑,而且他给予对方的唯一一个可以消灭“指导者”的途径。
法律无法制裁“指导者”,唯有死亡才可以阻止他。
然而,作为守序阵营的fbi是不能对他暗下杀手的。指望着“指导者”遭遇飞来横祸不幸身亡什么的,又未免太过荒谬。这样一想,让“指导者”自己去死还真是一个好办法。
只不过需要付出贝内特探员的生命罢了。
“你是个好人,贝内特探员。”莫诏渊的声音轻轻的,“如果你活着的话,你一定会拯救很多人。可是……”
他摘下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随手往身后一抛。眼镜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很快坠入山谷消失不见。
“再也没有人可以拯救我了,我已经彻底失去了被拯救的可能。”他微微眯起眼睛,遮住了那在阳光下变得格外显眼的晶莹,“我就……稍微有点不甘心。”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心里清楚眼前的男人是一个策划了多起犯罪的高智商反社会人士,但此时此刻,基诺却有种“好像是一个迷失的孩子”的感觉。然后同样不知道为什么,基诺居然还感觉到了一点怜惜?
这种情绪来得莫名其妙,有那么一瞬间,基诺几乎忘记了对方的真实身份,下意识地想要上前安慰他。
幸运的是,贝内特探员并没有将自己那“不算太正常”的情绪外露出去,避免了可能会有的尴尬局面。莫诏渊似乎没有注意到基诺的不对劲,朝基诺走近了一些,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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