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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人都是会变的,莫诏渊现在想了这么多,也只是猜测而已。他很快就收回了注意力,安安静静地等待其他人吃完饭,这才起身离开餐厅。
回到自己的卧室后,莫诏渊开始整理房间。赵流徽从前的东西没有一个被带到赵家来,卧室内的一应物品——无论是换洗衣物还是洗漱用具——都是全新的。
这对莫诏渊来说倒是一件好事,他也不喜欢用别人的旧物。不过同样,他也有自己的习惯,因此物品摆放之类的,还是需要理一理——反正他这段时间也没事情做。
将屋内物品做出一定调整后,莫诏渊整理好不需要的东西,打开门想要下楼扔掉。他记得管家之前有说垃圾放在房间内、或者拿到一楼储藏室门口都可以,相比较把垃圾遗留在卧室中,莫诏渊并不介意多走几步。
或许是巧合,当莫诏渊重新走到三楼、并打算推开门进入卧室的时候,他听见一个并不算响的开门声。
哦,当然不是因为他自己。他的手距离门把还有一段距离,发出这个声音的是二楼的某扇门。
莫诏渊停住了动作,很快,楼下便传来了赵太太略显尖锐的声音。
“真不知道你爸爸是怎么想的,居然把那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带回家,还想把他记入族谱!我看他对那小私生子都比对你们好了!”她对着自己的儿子抱怨着,语气愤愤,“你大哥也是,之前在餐厅里还对着那小私生子笑了!”
很显然,赵太太抱怨的对象是她二儿子赵冯简。随着她话音落下,赵冯简冷淡的声音响起,似乎透着些许淡淡的无奈:“母亲,父亲自有打算。况且虽然流徽是私生子,但这种事情怎么都算不到他头上去”
发现小儿子也和自己不是一条心,赵太太的火气“腾——”的就起来了。不等赵冯简把话说完,她便厉声打断:“怎么就不能怪他!他要是真的有骨气,就不该跟着你爸回赵家!当年那女人自甘下贱要做人情妇,如今她死了,还留下一个也上赶着要做私生子的儿子!”
“母亲!”赵冯简听着赵太太越说越不对,他心头闪过不耐,压低了声音,“毕竟是父亲的儿子,您这样说父亲会生气的。”
他顿了顿,又道:“而且您也说了,流徽的母亲去世了,想来父亲因为这个才将他带回赵家抚养的。”
或许是赵冯简的劝说起了作用,又或者是赵太太对赵世明的心情有所顾忌。总之,赵冯简这番话说完,赵太太略有不满地小声嘟囔了几声,倒是没再讲下去。
没过多久,二楼便先后响起了两道关门声。
莫诏渊又等了一会儿,确认赵太太和赵冯简都进入各自房间之后,这才轻手轻脚地打开了自己卧室的门走进去。
赵太太以为赵世明把赵流徽带回赵家,是因为赵流徽母亲去世、无人抚养,事实却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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