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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用激将法,看来烈酒也不能降服你啊。”萨恩斯笑了笑,“话又说回来,你觉得这真的是在威胁我吗,励琛?你的剑尖对着我,可你和我的契约毫无动摇,你猜我会怎么想,嗯?”
会怎么想?无非是色厉内荏、口是心非之类的屁话,励琛甚至能从萨恩斯脸上看到明显的喜悦,不得不说这是个失策。
萨恩斯又道:“即便伤害我,也永远不会背叛我……励琛,你这样,令我很高兴。”
……都是酒精的错!
比起下解药的人来,励琛现在更恨谢尔曼的女儿,要是没有她来纠缠,哪那么多破事!
究根结底是萨恩斯的错!没有他的行为,谢尔曼的女儿就不会喜欢上他;没有他的强行压迫,励琛根本不会来这个聚会,还穿着该死的女装!
励琛恨恨地想着,手里的剑又往前递了一点:“你是变态吗,殿下?对着杀人不见血的利刃也会兴奋?”
“我只是因为拿剑的人……好吧,如果你坚持用这种方式解决……”萨恩斯终于退了两步,左右扫了一眼,然后往旁边的矮柜走去,“那我们就试试吧。”
他拿起的是一个金色的长烛台,上面还有一根白色的未点过的蜡烛。他以握剑的姿势挥舞了两下,又重新掂量了一下位置,终于趁手了。
刺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传来,萨恩斯扭头一看,是励琛正在撕断拖地长裙的下摆。
他已经把假发摘下来了,短发乱糟糟又有点湿哒哒。斗篷式披风也被他脱下来,扔在一边,露出了里面那条裙子的真正领子——漂亮的、专门露出锁骨的一字领。
照理说这算点美色了,可励琛现在的发型、脸和裙摆,尽显一种违和且狼狈的感觉,萨恩斯无奈道:“嘿,那可不便宜啊……”
励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当着他的面又在裙摆上刺了几个洞,又是刺啦一声,裙摆已经短到了膝盖之上。
破烂不堪的布块被随手丢在一边,励琛背靠着门,又弯腰把鞋扔了。
萨恩斯道:“到处乱扔的鞋,撕破的衣服,还有烛台……你猜明天其他人会怎么讨论我们今晚的‘激烈’?”
铛!
金色的烛台挡下了飞速刺过来的利剑。
客房里上演了室内近身剑击战。
噢,是剑击烛台战。
励琛脱掉了负重,动作非常灵活,甚至可能爆发了比平时更大的力量。然而力量的爆发伴随着控制力的降低,有好几次他已经意识到要变换方向了,可动作就是没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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