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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连庭听见响动,与方映清拉开距离,快速地转过身。
在看到季晓光时,他眼里微微惊讶了一下,走过去道:“晓光,后背疼不疼?”
季晓光闭口不答,方映清施施然走到他跟前,直视这双与他一模一样的眼睛,儒雅地嘲弄。
“季公子,你还要说什么?我还想着那日你为何非要为一个打杂的脱罪,原来是找到了替罪的羔羊,心有愧疚啊。”
方映清彻底卸下了伪装,看来是打算和季晓光撕破脸。
季晓光咬了咬牙,没说话。
任方映清再怎么蠢,看到他的脸,也该知道这草药是谁拿走的,问题就在于方映清会为的这件事做什么,怎么做。
方映清还欲说辞,沈连庭突然冷冷道:“你可以离开了。”
在方映清说话前,沈连庭再次补充:“所有的事与晓光没关系,你若要追究便来找我。”
说完瞥他一眼,轻描淡写地道:“如何?”
“你!”方映清未曾想他会做到这个地步,还欲开口。
沈连庭直接下了逐客令:“慢走不送。”
方映清似压下心中的怒气,脸色恢复如常,走前又看了季晓光一眼,其中意思让人琢磨不透。
后背撞在实木门槛的棱角上,一阵刺痛,但季晓光没有给沈连庭说话都机会,低下头,兀自跑了出去。
飞奴站在外面不敢进去,看他出来又在后面跟着,季晓光跑回暖阁里,把飞奴关在了外面。
他抬手遮眼,过了半晌,才对空无一人的屋子自言自语。
“这算什么啊……”
季晓光暗示自己要有自知之明,虽然心里憋屈、难受、酸到能榨出汁,但他没有资格管。
手里拿着他常睡的药枕,当做沈连庭狠捶了几下,过了会又抱在怀里不撒手。
他寻思他们也没做什么,就是离得近了点,方映清还笑了,沈连庭还在认真听……仅此而已。
不过是说几句话,用得着靠那么近吗!
季晓光好像在跟自己打架,心头火苗窜的老高,一把将枕头扔在地上。
可怜的药枕在地上打了个转,然后一路摩擦轱辘到窗边的短案下面。
季晓光冷静下来后,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到可笑。
他在暖阁里环视一周,飞奴被关在门外后大抵已经走了,这里只有他一人,静的可怕,心里无端升起落寞之感。
季晓光坐了会儿,自己去捡枕头,毕竟不管是人还是物,相处久了都会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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