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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自盈充耳不闻:“你放屁!我打你还少吗?都说了不许你纳妾,你还敢偷腥?”
容飞厌难堪不已,心下一横,转身定脚夺下许自盈手里的扫帚:“那你,你不守妇道,嫁了我还同别的男人亲密!”
许自盈抓住扫帚不松手,莫名其妙:“你还想打我不成?我何时同别人亲密了?”
想了想他嫌弃道:“怎么你还吃彭叔和王小二的醋?彭叔大把年纪做我爹都够了,还有王小二长得像个猴儿我能看上他?”
正巧来看热闹的王小二无辜躺枪。
容飞厌看说不清,两句话把躲在远处偷看的下人遣退,对着沈连庭道:“六殿下,您能否解释一下,这几日同我媳妇儿做了什么?”
季晓光把心里委屈劲憋回去,同样用审视的眼神看着沈连庭,看他会怎么说。
沈连庭微怔,片刻在几人的注视下,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精致的木牌,季晓光估量只有银行卡大小。
许自盈不想也知道容飞厌在问什么了,难怪昨晚睡一觉赚了一千多两银子。
把扫帚扔进容飞厌的怀里,又瞪了他一眼,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接过沈连庭手里的木牌。
“你自己看。”轻哼一声,举着木牌道:“这就是我说的大事!”
黑檀木制的木板,光滑的表面刻着些精致的花纹,中间几行小字季晓光看不清,但右下角放大的奇异符号却让他瞪大了眼睛。
许自盈手指在木板上敲敲:“这是我自创的木卡,若买了便可用它来剩些银子,还能在客栈乃至鑫鑫铺子享受到极好的待遇。”
还未等他说完,季晓光一把夺下木卡,反复确认其上的符号后,深深倒吸了口凉气。
......
让我们暂且回到几天前,沈连庭的视角。
他确实找许自盈要商议些事情,并且以表诚意多付了些银两,许自盈自然喜笑颜开。
在几次接触后,许自盈一直对他展示出一种,既兴奋而又意会不明的表情,使得沈连庭大为不解。
沈连庭替季晓光买梅子酒。
许自盈突然道:“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边说边挤眉弄眼。
沈连庭:“......”默默地放下二百两银子,拿酒走了。
晚上沈连庭想来问许自盈那个什么木卡的事,因为他想买一张。
许自盈送走楼下最后一桌客人,站在鑫鑫客栈门口,对他道:“我在遥望,月亮之上。”
沈连庭抬起眼皮,天空乌漆嘛黑,马上要下雨了,没有月亮,只有几声闷雷。
翌日清晨,季晓光还未醒,许自盈亲自来送早膳,把一碗豆花放在沈连庭面前:“豆腐脑你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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