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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旁的几个伙计踌躇不前,正用眼神向他身后的男人暗示救命,语气一时有些阴阳怪气。
“容飞厌,我嫁给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可我看他们很听你的话啊。”
对于燕侯府夫人对侯爷直呼其名这件事众人早已习以为常,一个个鼻观眼眼观心大气也不敢出。
都在静静听着两人讨论到底要不要把这个小毛贼当菜阉了的问题。
五官深邃硬朗的男人破开一笑,把自家媳妇揉进怀里,低声道。
“瞧你说的,我何时骗过你,我虽然双手双脚赞同,但毕竟你家侯爷我是混官饷,今天的事不要闹到太大,我们清清白白以和为贵,扭送到衙门罢了。”
官饷什么的不能耽搁,许自盈总算没有那么固执,抱臂硬声道。
“那他打碎的桃花酿、掀翻的铁锅、糟蹋的蔬果、还有碎掉了二十七个盘子,桌椅板凳……”
许自盈口齿伶俐,连个顿都没打,一一列举出毛贼的“罪状”,说完话目光移到容飞厌的脸上,轻描淡写道。
“该怎么办。”
容飞厌也没想到毛贼把客栈弄成这样,剑眉一横剐了眼还在地上挺尸的小毛贼,转头笑道。
“盈盈,你看这人都晕了,别脏了客栈的地方,让伙计们收拾收拾,生意可不要耽搁了。”
“至于损失……”容飞厌趁机在他俊丽的脸蛋上亲亲,豪气道:“侯爷我包了。”
许自盈这下总算顺气儿了,盯着地上的小毛贼哼哼道:“若不是他被你砸晕了,我定要让他受点皮肉苦。”
容飞厌在一旁随声附和:“对对对,该死该死。”
这事算这样定了,容飞厌不易察觉地松口气,招来手下让衙门的人把毛贼带走。
谁知衙门的人还没到,一动不动的毛贼突然坐起来了,掩面的黑纱还混合着鼻血,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容飞厌见这情景心道完了,一句话还未说出口,许自盈就从旁边捞起个大酒坛狠砸在毛贼的头上。
圆咕隆咚的酒坛在毛贼脑袋上破裂开来,容飞厌光听那沉闷的声音就感觉肉疼,毛贼这下是真的半死不活了,趴在地上抽搐了几下。
容飞厌捂脸,暗骂小毛贼装死不好吗?这下真的要凉透了。
衙门的捕快来时和容飞厌应承几句,容飞厌心情欠佳,摆摆手让他们直接把毛贼拖走。
许自盈拿着算盘啪啪啪在柜台算损失,容飞厌就这么靠在柜台边看着,眼瞳一撇忽见进来有两人,不动声色地稍作打量。
伙计们都在收拾客栈里一地的狼藉,基本没有客官进来。
季晓光和沈连庭走进时,只有眼尖的王小二把抹布往肩上一甩,点头哈腰的走过来:“二位客官,里面请。”
方才两人在门前与许自盈说那么久,王小二一眼便看出他们是天号房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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