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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着娃娃脸浑身是血,血腥味刺鼻,终是停下脚步,打开轻骨小扇掩唇道。
“我那草药是家父赠予,对你也无用,你交出来便好,何苦受这鞭刑。”
娃娃脸依旧沉默,方映清缓缓俯下身,柔声询问:“你若有苦衷就说出来,我或许会帮到你,但你为何要偷拿我的东西?”
“我……我没……”这时娃娃脸的声音从臂弯里发出,虚弱沙哑。
众人见他发出动静,都在侧耳细听。
只见娃娃脸背脊剧烈起伏,鼻息粗重地喘息了几下,双手握拳攥的青白,用尽全身力气愤喊:“我没有!我没有偷东西!我没有!”
方映清闭合小扇,肯定道:“昨日只有你一人进到浴房换热水,我香囊里的草药只能是你拿走的。”
“不是我拿的……不是……”娃娃脸嘶喊。
季晓光看着这场唱黑脸和唱白脸的戏,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乌尾凤凰的药效奇特,本身还是一味毒药的药引,只能用于治疗他这种莫名其妙的沉毒,并没有其他功效。
他不明白原著里为什么方映清非要这味草药,说是救命的,但这草药除了让人死的更快,也没有别的药效了。
而炮灰怎么不吃方映清香囊里其他的好东西,非要吃这乌尾凤凰,这才阴差阳错地拥有一张好脸。
这其中定有什么绕不开的隐情,等着季晓光去发现。
虽然草药是沈连庭拿的,但这也是他心里的意思,现在娃娃脸被冤枉挨打,他不能不管。
沈连庭仿佛看穿他的心思,伸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不咸不淡地道:“不要去。”
季晓光心急,他怎么忘了,沈连庭对他好,不代表对所有人都这样。
沈连庭从不是个善人,他依旧是那个冷眼旁观不近人情,性情生冷的宣国六殿下啊。
“我昨日见过他两面,他还帮我了忙。再说……草药是我们拿的,总不能坐视不管。”
季晓光直视着沈连庭的面庞,但沈连庭依旧是一副“关我毛事”的表情。
“那,那我换种说法。”他定下心神,思索片刻道:“如果那个被打的人是我,你管不管?”
沈连庭定眼看看他,不假思索道:“管。”
闻言季晓光眼神微晃,抿了抿唇继续道:“那你就当是帮我了,行吗?”他怕沈连庭拒绝,扯着他的衣袖,晃了晃:“行吗?”
沈连庭看着他雪亮星点的一双鹿眼,似乎有些动摇:“为什么,一定要帮他?”
季晓光见有戏,心中涌起一股发自肺腑的想法,脆生生道:“我出事,你会帮我,但我若不帮那个孩子,就没人能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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