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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他现在就来了??”季晓光差点顺着门槛滑下去。
突击检查吗?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怎么这样早来见他。
“对啊。”飞奴侧开身,他就看到沈连庭一身玄袍,站在不远处的石子路旁,冷峻的面容竟带着浅笑。
沈连庭几乎一夜没合眼,对着镜子练了一晚上微笑。
他指望不上枭鸟这张万年不变的面瘫脸能帮忙,就把飞奴叫来看,好不容易笑的像个样子,天也蒙蒙亮了。
沈连庭心想昨夜被季晓光看到那个样子他会多想,今早穿戴好便来找季晓光,他走的匆忙,举了整晚的螺纹铜镜一并带了过来,也没有在意,想等季晓光起床吃早膳。
待到季晓光终于迷糊着开门,沈连庭嘴角勾起了练习一晚的弧度,自是漾出涟漪般的笑,虽面带疲乏,但也是十分俊逸,犹如春风拂面。
季晓光一手扶着门框,两人对视一秒。
只见季晓光脸上的表情由惊讶转为呆愣,目光略略下移,随后由呆愣变成震惊,整个过程变脸似的神奇。
良久,季晓光默默地,后退一步,默默地,阖上门。
只剩下沈连庭和飞奴在庭院里站着,不明所以。
“晓光?晓光你怎么了?好好的你关什么门啊,把门打开!”
那边飞奴不停地敲门,沈连庭愣了片刻,顺着方才季晓光看过来的视线,只有他手里拿着的铜镜,再无其他东西。
沈连庭自我怀疑:我笑的,真的很骇人吗?
季晓光严重怀疑他梦里的反派沈连庭,是这个沈连庭友情客串的。
为毛梦里有什么沈连庭也做什么,有烟杆就算了,季晓光安慰自己那是纯属巧合,怎么一大早沈连庭拿着镜子对他笑?
要知道在梦里他被沈连庭摁在镜子碎片上不停摩擦,身上划得都是口子,他好不容易梦醒了,起来看到的还是镜子,还让不让人出门了?!
那天早晨,等到飞奴快把门拍碎了,季晓光才从里面出来。
接下来多日,季晓光都在躲着沈连庭,见到他也不敢多说话,一双鹿眼躲躲闪闪,像个受到惊吓的兔子,怎么哄都不好。
为此沈连庭大为挫败,苦心钻研微笑的奥妙,但貌似效果甚微。
一连两月有余,季晓光渐渐从惊吓中缓过来,好在这个梦做的不多,就算做梦也迷迷糊糊的并不真切,他总算平复了受伤的小心灵,而大腿自然照常要抱。
天气炎热,季晓光坐在亭子里避暑,大理石的桌面上放着各种水果凉茶,还有切分好的西瓜,新鲜红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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