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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晓光闻言,喉咙隐隐发紧。
只听沈连庭道:“我对你并无别的意思,待你的好,就全当欠你的,其他的……”
突然,沈连庭话一顿,视线下移问问他:“你方才在做这个?”
季晓光看着攥着的一束做好的扎花,意识到沈连庭说的是这个。
刚才他无事可做,就收集了些好看的花草,简单的编了个小花束。
“送给你。”季晓光把手里的扎花举起来,恰逢一股清风习习,吹开了绑带松散的面纱。
轻纱飘落,一片的好花好景。但他却在沈连庭的瞳子里看到幽幽的冷光,仿佛倒钩似的映在他的眼睛里。
季晓光手里的花有些拿不稳,被沈连庭阴郁的眼神看着,浑身僵硬地抖了一下。
靠靠靠,我就说反派就是反派,阴晴不定,打个巴掌给个枣儿,我怎么就飘呢?
他正兀自懊恼自己的行为,沈连庭却即刻收了周身戾气,拿过他手里的扎花,冷声道:“以后不许再编这种东西了。”
季晓光只能唯唯诺诺的点头,眨巴着鹿眼抬头,沈连庭正好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使他心里咯噔一声。
“回去吧。”沈连庭转过身,不咸不淡的道。
季晓光耷拉眉眼,匆匆地捡过落在不远处的素纱,才向沈连庭离开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说】:这里我想说一下,晓光和炮灰是两个人,沈连庭也不会现在就对晓光爱的死去活来,他多的是内疚,他想补偿,想一辈子对他好,为之珍视
结局沈连庭喜欢的也会是晓光的性格,而不是这幅壳子还有不相干的灵魂
炮灰不会回来,对炮灰算是一种解脱
真如果沈连庭从一开始就喜欢炮灰,那对晓光,对炮灰,都不公平
第十八章 原著受初登场
窗外骤雨连绵,飞奴合上窗棂,漆黑的夜被关在外面。
“后院小酒窖的长安露和竹叶青都在这了。”
飞奴看季晓光从雕花木柜拿出田白玉的酒盏,道:“你真的要把这些酒都搬来?这满屋子熏的可都是酒稠味,腻得慌。”
季晓光似是没听到他说话,眯着眼睛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人生得意须尽欢,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阴沟里翻了船……”
飞奴:“?”
季晓光让飞奴回去睡觉,他端着坛长安露放在案几上,举起酒盏和屋外的风雨交加对饮。
这可是无添加无防腐剂的好酒啊,他要是不趁着现在多喝几口,恐怕就没机会喝了。
心想便着仰头闷了一口,脑袋被冲击地晕乎乎的。
他现在都想不明白,沈连庭为什么会不高兴,难道是他扎的花束太丑了?沈连庭看着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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