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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有……”米迪亚将窗口扩大，眼睛盯着上面的字迹呢喃出声：“超级英雄都市？”

……

冰冷，疼痛。

世界在杰森·托德的眼中已经濒临破碎。但他依旧死死地将一位妇人护在身下，希望能够通过这样的方式来为她争取一线生机。

可惜，轰隆的爆炸声不绝于耳。

那个画着小丑妆容的疯子从来都不会意识到什么叫做留手，思绪疯狂的他更是只会对杰森这般愚蠢的保护行为进行尖锐的嘲笑。

在拼命赶来的黑色骑士面前，所显现的场景是何等的绝望。

在爆炸中毁灭的残垣废墟之中，名为黑暗骑士的正义英雄默默的抱着杰森，抱着他的罗宾默然无声。

他输给了那个疯子，因为他晚来了一步。

这是令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刻骨铭心的剧痛。

……

X月O日，雨。

布鲁斯韦恩身材笔挺的站在雨中，无视了身旁管家阿尔弗雷德递来的雨伞，默默的凝视着面前的棺木沉默。

神父祷告的声音不断的从他的左耳进入又从右耳出去，雨水从他的发丝尖端滑落，在脸上留下一道冰冷的痕迹。

这是泪吗？

不，并不是。

哪怕是这般悲痛欲绝的场景，布鲁斯韦恩也没有落泪。

他笔挺的站在雨中，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棺木被埋入泥土，然后面无表情的，肃穆的接受着众多来访者的安慰。

他想要露出一抹微笑来表示自己没事。但无论嘴角怎么抽动也无法表现出来。

这是惩罚，是对布鲁斯·韦恩无能的惩罚。

他这么唾弃自己，对于造成现状的那个疯子小丑产生了无穷的杀机。

“布鲁斯少爷。”平和有力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之中拉回，看向一旁却见阿尔弗雷德递上来一张手帕“您太用力了。”

“谢谢你，阿福。”布鲁斯压着声音道谢，接过手帕将手上的血迹擦去：“这是我的错。”

“您不要太苛刻自己。”

“杰森的死是我的疏忽，这毋庸置疑。”他将手帕放入衣兜，轻轻的抚过杰森的墓碑“我不会再犯这个错误。”

“绝不！”这位挺直背影的骑士终究还是忍不住落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