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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顾云起台阶,顾云起踩着就上去了:“叔叔也修过秘法,只是你们都不知道,他将秘法给了我,还让我装弱,是因为他怀疑长老中某些人心怀不轨。”
所有长老都是一惊,然后……大家下意识看向大长老。
大长老气得一拍桌:“都看我干什么!?”
“这、这不对!”顾安受刺激不小,他大声道,“照你这么说,顾薄应该很疼你,可顾景平好几次差点弄死你,他也从来没阻止过!”
“叔叔将心法传我不传顾景平,其实就是因为对他失望。从没阻止他欺压我,是教导我应苦心志,劳体肤。”顾云起淡定反驳,“你也说了差点,但我还活得好好的。”
谢兰亭补充:“况且其实家主都派了暗卫在暗处盯着,以防云起真的出事,他作为叔叔,是很疼他的。”
谢兰亭打了个响指,初一和初二应声出现,他们在顾云起和谢兰亭面前单膝跪地,二长老看到他俩腰间上刀柄的花纹,激动道:“是直属家主的暗卫营没错!”
顾家都知道顾薄把秋白蕊藏着掖着,比起保护更像是软禁,但顾薄不能把蛊虫的事透出来,哪怕他心腹都不知道顾薄关住秋白蕊的理由,秋白蕊抹了抹眼角,似是真情流露:
“我可以作证,他真的最疼云起。顾景平?唉,不过是立着的靶子,他要防着长老中的某人呢,不能让他注意到云起。”秋白蕊殷殷切切,“他把我保护得严严实实也是担心我,我可怜的夫君啊。”
秋白蕊眼角有湿意,谢兰亭看得真切,她分明是拿手指蘸了茶水,手指在眼角上一抹,可不就湿了么?
谢兰亭再丢下一个铁证:“顾薄家主将我选为云起的道侣,也是相信我修为定能恢复,加上御剑宗长老的身份,将来能助云起一臂之力。”
顾薄对顾云起受难的无视、选个当时修为被废的人给他当道侣,桩桩件件都表明顾薄对自己侄子冷漠的事,硬生生被这三个人扭曲,俨然成了段亲情佳话——
叔侄忍辱负重,只为家族稳定。
何等高瞻远瞩,何等感人肺腑!这就是亲人吗!
至于顾景平?好像已经不重要了,毕竟有传言他不是秋白蕊生的,如今看来,既然他是顾薄立的靶子,只为给顾云起挡箭,那没准顾景平压根就不是顾薄的儿子呢!也有可能啊!
那顾云起可是大家伙儿看着出生的,几个长老还抱过他呢!
“那还争什么争!”二长老激动道,“云起的父亲和叔叔都是家主,他从前本来就是少主,如今是嫡系唯一血脉,又是二十岁的大乘,这份资质谁能比?家主位置于情于理都该传到他手上!”
话是没错,除大长老外,剩下的长老也都已经偏心顾云起,只有分家的人还想再试试,在他们看来,顾云起毕竟还年轻,没准也能给机会让他们钻空子。
顾云起从前扮猪吃虎,在顾家中,他软弱没脾气、好欺负的样子深入人心,即便知道他是大乘,听到他这么多年都是装的,依然有许多人觉得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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