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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十几年下来面色习惯了积寒成冰,或许同十几年前那个恣意风流的少年郎没什么区别。
“大人,已经整装完毕。”
“出发。”
一行人马离了皇城后不久,一辆样式华贵的马车也从皇城驶出,不过马车在皇城十里外的地方就停下了,坐在马车上的人穿的干练,一声白色的劲装看着像是个芝兰玉树的公子。
沈棣棠换上了晏或的马车,满怀期待的往西州去。
可惜景奂不能从南州过来,他们四人从当年景奂离京去西北之后就在不曾齐聚,算算日子二十载是有了。
一别经年,不知再见故人时,会是个什么样的景象。
——
“将军,皇城那边传来消息,晏丞相已经前往西州去了。”
景奂听得来报,双手负背,是他想差了,晏或那家伙知道映乐还活着哪里会真的等到河清海晏之际才去西州找人。
晏或啊晏或,我原以为十几载过去你变了一个人,不想还是和当初一样冲动。
“棣棠呢?”晏或去西州,依棣棠的性子是万万不会留在皇城,肯定也是执拗的想去西州见映乐。
“沈公子说是去山上庙里礼佛,祈求晏丞相平安。”
“是个不错的理由。”景奂有些可惜,他现在身在南州,悬在头顶上的南州大涝没下来,他很难在有机会可以随意去西州走动。
若不然,他们四人倒是能够在月下喝一杯。
遥记当年,棣棠和映乐年岁都不大,又是哥儿,自然是不能跟着他们一样随意喝酒的。
不过和守规矩的棣棠不同,映乐是个不守规矩的哥儿,某一日晏或同映乐说了酒的滋味,勾的映乐想要尝尝,但又怕被沈夫人发现。
最后他和晏或只能做了一回梁上君子,大半夜潜入沈府带了一壶不醉人的清酒给棣棠和映乐尝了尝。
“将军,小公子最近也没有传来消息,我们是不是要派人去西州寻一寻。”下面的人迟疑片刻才问。
小公子留在西州是他们人尽皆知的事。但是水患起之后他们在没收到西州的任何消息,若是小公子出事他们怕是赶不及。
“不用,熠然在唐子盛身边做事,之前我给唐子盛传过消息,以那小子的聪慧定然是做好了万全准备,熠然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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