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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盛细细算了算,六房,他目前才找了刑房和户房的麻烦,还有四房撂在一边也不是个事,万事讲究个雨露均沾,刚巧昨天查到了工房的疏漏,今天就把工房的书吏拉了过来敲打敲打。
工书心头一紧,昨日县令不在他也知道,原以为是骗刑书和户书的,没想到真的出去了,而且出门还是去苍耳县周围的村子考察。
“这,是下官失职。”工书没像刑书和户书一开始还狡辩,有刑书和户书的后果摆在那儿,他还是识时务者的好。
“我说过,以前怎样本官管不着,但是以后要是犯了错,本官可不会轻赎,之后怎么办我想工书应该清楚。”
“知道知道,下官这就回去安排工房的人跟着下官一起去各个村子走一遍,定会帮这些村子解决田地里的问题。”
“工书也不必这么早下承诺,要是到时候情况棘手一时解决不了,工书岂不是白担罪责。”
“是是是,下官若是遇到是在解决不了的问题再来向大人你寻求帮助。”
“嗯,早去早回。”唐子盛笑着送走了工书,身后伸了一个懒腰,“唐默,马车备好了吗?”
“好了。”
“那咱们走吧。”唐子盛从桌边取今早差人去医馆买的两小罐膏药,便有出门了。
但这次唐子盛出门就不止带一个唐默了,还从缪巡检手里要了两个身手不错的下手跟着。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昨天的事吴刑书只怕还怀恨在心,咽不下这口气。
万一狗急跳墙,想来个鱼死网破,那位远在天边的南州郡守的名头可就没有威慑力了,当一个人不怕死的时候,就要拉高自己的警惕心了。
白河村。
村长家里正坐着几位在白河村颇有威望的族老,为了完成昨夜县令交代的事,他们这把年纪还一整宿都没睡,就是到了现在,他们也没一个人敢放下心来。
“已经快到晌午了,县令怎么还没来?”其中一位族老有些着急,他是王家的族老,昨日两个不肖子孙竟然敢做出冤枉县令之事。虽然已经连夜请了祠堂,挨了板子,但还是放心不下。
“县令每日事情都多,昨日差不多耽误了一日,今日大约来的会晚些。”村长心里也着急,但他不能在这些族老面前表现出来。
“也不知道县令来了之后会不会满意我们的处置,要是不满,怕我们白河村就要闹笑话了。”
“哼,要我说打死这两个东西都不为过,平日里在村子里做些鸡鸣狗盗的事,我们看在王家是白河村的大族面子上也就算了,现在竟然把我们白河村好好的一份前程都给毁了。”
“张老哥,消消气,消消气,虽然王家那两个小子惹了县令不快,但莫家和许家对县令是有恩的,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昨夜恐怕县令也是考虑到这一层关系,才没把王家的两个小子带回县衙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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