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ХyЦzнaìwЦ.ⅽlЦЬ(2 / 2)
他怨怼,他懊悔,狐狸精才不管被勾引的人多么无辜,只知道花言巧语哄骗着人声色犬马。于是他像是在包公堂前击鼓鸣冤的秦香莲,脸上带着些决绝,“我就当你没来过,咱俩啥事都没发生过。”
“陈世美”被一连串掷地有声的诀别词砸在脑袋上,一时间没反应上来孟松雨说的是心里话,还是心血来潮想玩角色扮演。
好在谢源源没心没肺,笑嘻嘻跳到他面前,嚷嚷肚子饿。
孟松雨看着她嬉皮笑脸的样子更来气,她要用这样的方式掩盖自己的厌恶和悔意吗?在她眼里他就是这样一个愚蠢无知的人吗?他把自己的礼义廉耻全部献祭,最后得到的只是虚伪的蒙蔽吗?
“我在锅里炖了排骨,又买了秋葵。”
谢源源张开胳膊揽住他,脑袋在他下颌拱来拱去,“我最喜欢吃秋葵了,谢谢叔叔!”
从午饭做好,到端上桌,再到二人吃完饭,孟松雨都是沉默着。谢源源只当他间隔十几年再做新郎,内心还在为自己的贞洁忏悔,所以识趣地没有招惹他。可落在孟松雨眼里,他默默地为“放下饭碗砸锅”这一罪证又添了几笔。
成年女性不是小鸟胃,但体重差摆在这里,到底没男性吃得多。她啃了四五块排骨就饱了,剩下的只能让孟松雨收拾干净。
谢源源撑着下巴欣赏近距离吃播。他吃饭速度挺快,但吃相不错,也是昨晚又是洗澡又是运动,也该饿了。
孟松雨余光看到她欲言又止,动作一滞,随即为自己打气。没事的,不过是被骗了身子,没关系的。
“那个,虽说你昨天没射在里面,但第一次毕竟没有保护措施。”所以,听懂了吗?
孟松雨没吭声,把筷子搁到碗上,拿餐巾纸擦了擦嘴,又喝了一口水。
谢源源被他的做作整傻眼了,不过确实有那么点斯文的意思。
她撑下巴的手抠了抠脸颊,等待下文。
孟松雨起身从玄关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大袋子,抽出两张纸,又把手机解锁,一股脑摆在她面前。
“这……”我只是让你买个避孕药而已啊,身患重病家徒四壁买不起可以直说。
“我结扎了。”两张纸上的是诊断证明和出院通知。
“还有,这是传染病四项检查。”手机显示结果刚出来没多久,今早在医院抽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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