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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濯一惊,赶紧松开他,“我都忘了你身上还有伤了,快走,我带你去清洗。”
两人去浴室洗了澡,关渝舟顺手洗了衣服,只好穿着浴袍出来。现在正是夏季,房间里虽然不是很炎热,但一晚上也不知道衣服能不能烘干,他们打算去一楼转转,顺便看看冰箱里有什么。
助理在的时候不好做出什么异常举动,现在他人不见了,关渝舟打开了手电筒照向楼上,圆形的光亮在浓重的黑暗里显得鬼气森森,照了一圈什么都没照到,那束光更像是被黑洞给吞噬了。
“要上去看看吗?”夏濯莫名对四楼有些畏惧,但脚步却意外的镇定。
关渝舟隐晦地查看着他的脸色,确认夏濯没什么异样后,这才道:“今晚不去。”
那就是明天再来的意思了。夏濯点点头,开始给自己打预防针。
刚才特地留意过,现在再从楼上下来时,一楼到二楼之间的墙上多出了一幅油画。
画中的女子穿着一身高贵的礼服,双手交握置于膝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关渝舟只看一眼就认出了画中人的身份。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她是夏濯素未谋面的祖母,也就是夏洪的母亲。
“这是夏家上一任家主的妻子,五十几岁时得病去世了。因为夏家从古至今都在从商,所以为了涉足更广,后来几代都会娶从政世家的女子为妻。”
这也是夏洪厌恶夏濯生母的原因之一,觉得她给夏家平添了一抹污点。可他不曾换位思考过,要不是儿子夏佑江强迫,又怎会多一位年轻女子在花季陨落。
夏濯边听边默默地点头,像是在听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一楼留了灯,陌生的环境还是让人没什么安全感。厨房很大,十余人在里面同时工作也不会显得拥挤。冰柜里放着很多冷冻的鱼肉制品,夏濯看一眼就兴致缺缺地转向冰箱,挑了几个看上去不错的面点抱在怀里,还不忘用微波炉热了杯牛奶一起打包带走,大手大脚像在逛什么店铺。
灶台上只有一些勺筷,刀叉一类带伤害性的东西都没摆出来,想拿个护身工具也无从下手。没在厨房里发现其他线索后,两人便打算打道回府了。
刚一转身,隔着透明的长玻璃,夏濯却看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正在楼梯后方耸动,模样鬼鬼祟祟的。
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没出现过的原住民,仔细辨识他才认出来那人是覃念。
他疑惑地和关渝舟对视一眼,抬腿往那边走了几步。覃念好像就等着他们过来,水灵灵的眼睛怯怯地探视着,害怕周围有什么变故一般,慌乱地和他们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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